这时,外面也有人敲门。木寒夏从他怀中站起来,他却抓着她手没放。木寒夏温柔地望着他,他亦用那深潭般眼睛,回望着她。过会儿,他放开手:“好,记得回来。”
这次,请记得回来。
Summer。
……
这夜,当木寒夏独坐在夜机上时,望着外面幽深夜空,还有朦胧星光。她想,不是每个人,都会遇到缠绵入骨爱情。有人,遇到,错过。有人,放弃,不敢。
他们不会分离。他想。
什话也没有说。
什话也不用说。
这样小心翼翼彼此触碰许久,她轻声说:“林莫臣,那天对不起…………”她低头笑:“这几天,担心得不行。”
他将她按在胸口,说:“要说对不起人是。不必担心,什时候,都不会让你为担心。”
出声音,在他身旁张椅子里坐下来,安静地凝望着他。
他呼吸很均匀,眉头在睡梦中,似乎还习惯性地轻锁着。脸色也有些苍白,嘴唇有些干。必然是水也没怎顾上喝。她看得失神,伸出手去,轻轻触碰他那轻蹙眉。
可手还没碰到他脸,就被抓住。他睁开眼睛,那双眼竟清明无比。
两人都静会儿,谁也没动。
她说:“你没睡着?”
也不是每个人,都会在利益和真漩涡里挣扎、抉择。不是每个人,都会爱得这样痛并快乐着,这样轰轰烈烈起起伏伏地与个人纠缠生。
是伤痛,是不幸,可是否也是万中无幸?
而当她驻足回首,当他俯身相求,当真爱第二次来临。他要她去想,他不断地问,这次,这余生,是要人无声安稳凋零,还是要陪他放肆燃烧?
这话还真是自大得不行。两人又亲会儿,她说:“这两天会离开……”
他手臂陡然收紧,眼眸也沉沉地看着她。
“去趟贵州,完成张梓遗愿。”她说,“离开段时间,想需要冷静,冷静好好想想那天们说过话,好好地想想,也想想你。整理好心情,再回来。”
他静默会儿,问:“要去多久?”
“也许半个月左右。”
他答:“刚要睡着,你进来。”
木寒夏把手指往回抽,可他哪里会放,伸手揽住她腰,直接把她拉进怀里,坐到他大腿上。木寒夏静默未语,也没动,抬头看着他。他已闭上眼睛,低头深深吻下来。
周围很静,两个人也都没动,切似乎都是寂静而柔和。可这却是个非常凶狠吻。他扣着她肩膀,掌握着她后脑,瞬间撬开她唇,与她撕扯纠缠。他吻得她连喘气空隙都没有,夺去她所有呼吸,像是要吻进她身体深处去。
木寒夏是那样清晰地感觉到,这个吻夹杂着男人爆发出所有爱和恨,不甘与渴求,**与执拗。他吻得她颤抖,吻得她生疼。而她亦跟以往每次样,无法抗拒。这个男人这样真切地就在她眼前,拥有着她,爱惜着她。她无法不感觉到被爱喜悦,也感觉到被渴求归属感。她伸出手,寸寸抚摸他轮廓。而他感觉到,低下头,亦任由她触碰着,两个人脸,轻轻地,又极亲昵地贴在起。
原来他们根本无法真正分离。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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