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在还没孤独终老时候。
天不再远,地不再黑。
记得你缤纷如光笑,记得你在梦中牵引双手。
得到过,失去过。痛哭过,痴笑过。
你是人生最纠缠枝桠,怎能放弃不求?
他静下,说:“大可放心,怎可能再对不住自己?”
过会儿,车在红绿灯路口停下,两人无声亲吻着彼此,任车流在旁边,来又去。
回到别墅时,阳光正好。两人牵着手,徐徐地走。远远却望见,家中花园里有人影,还有小孩子欢笑声。有人并肩而立,正在朝他们挥手。
木寒夏怔忪,林莫臣揽上她肩,微笑说:“是妹妹林浅家。他们应该是从国外旅行回来。忙不迭来看你。”
木寒夏忽然就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时他们俩还没在块,好像是在酒店楼下,林莫臣有次非常笃定地对她说:“以后,你和妹妹见面机会会很多。”那时她还不明所以,却没想到,他也有说错时候,直到这多年后,她才第次见到他家人。
领证过程很快。填表、交钱、拍照、交钱。及至两人手上各拿本红通通小证,走出民政局时,木寒夏还有点恍惚。
坐进他新购那辆卡宴车里,木寒夏打开证件,又看看。刚才拍照时,摄影师要他俩都笑得很开心样子。其实她还是很少看见林莫臣笑得这开,白色衬衣,浓黑短发,清隽如昔脸。只是那沉黑眼里,今日满是笑意。而她好像还是老样子,那开怀地笑着。
阳光从树枝透下来,照在她手上。还没看几秒钟,只手就从旁边伸过来,将她结婚证拿走。木寒夏看着他仔细端详几眼,然后揣进西装口袋里。
“还给啊。”她说,“你自己有本。”
他发动车子,说:“交给保管。”
木寒夏无奈地没出声。想起昨天陆樟在电话里说:曾经说过,要带你看北京城最美风景。听说你要领证结婚,这套别墅景色不错,是点心意。就当是……徒弟给你嫁妆。
可是陆樟这番心意,遇到滴水不漏林莫臣,注定是要枉付。
两人都不再提这件事,因为都知道对方定会处理好。
“可穿戴电子设备事,陆樟推进得不错。”木寒夏又说,“下个星期,就要再次盛大上市。媒体已经都通知好,各种准备都很到位。”
“嗯。”
多谢你终于回来。
她无声地握紧他手,林莫臣侧目望着她。她想什,他不用问,好像总是知道。
“寒夏,也想有个孩子。”他说。
她泪水忽然涌出来,答:“好啊。”
……
……
木寒夏笑:“哪有这样道理?”
他嘴角也浮现笑意,说:“以后别想还。反正你也用不上。”
木寒夏说:“那如果们吵架,伤感情呢?”
“那也不还。”
“那你要是今后对不住呢?”
木寒夏拉住他手:“回头帮再把把关,看看整个计划还有没有问题,可不可以?”
他反手抱住她:“这是求帮忙?”
“嗯……求你。”
他笑,低头咬她唇:“你就算是要天上星,也为你去摘。还问什可不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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