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日本回霖市后快个月,某天早晨,木
两人又你来往,下几个回合。然后兀自都笑。
“大哥,不用再下,赢。”
“呵……你确定是你赢?”
……
是啊,那样女人,如何不让心动?
厉致诚静瞬。
他再怎沉稳练达,也不好对大舅子说,是自己昨晚做什,令人家妹妹是今天起不来。于是厉致诚淡道:“还在睡。她向贪睡。”
林莫臣也并未在意,点头。本来就是来度假。
厉致诚又问:“嫂子呢?”
林莫臣也安静秒钟:“她也在睡。”
过会儿,他把她托起来,让她身体抵在池边。手也开始在各处加重力道揉。木寒夏嘤·咛:“轻点……”
“疼吗?”
“不是疼……”
他于是笑,低声说:“不是说好,要给你揉?”
……
当木寒袭推开门,就见林莫臣已泡在池子里,手臂搭在边缘,抬头看着她。
那目光叫她心都微微颤抖。
“怎还不下来?”他说。
木寒夏脱掉浴袍,里面穿是泳装,沉进水里。池子不大,他在那头,她在这头。她笑着说:“是挺舒服,水很暖。”
他不说话,起身游过来。
大抵心有城府男人,反而更渴望得到女人怜惜。
这世间弱水三千,莺燕无数。江山在握,哪里会看在眼中。
却唯有她,如此与众不同。
她看见脆弱。
唯有她,痴痴怜惜着,明明比她更强大。
两个男人于是都没说话。
后来,厉致诚拿出棋盘,两人无声对弈。阳光越来越亮,照在薄雪覆盖小山上。旁边茶香弥漫,两人你来往,厮杀惊心动魄,无旁人知晓。
到局棋快下完,才听到厉致诚屋里,隐约有动静。而林莫臣屋里,似乎也有人起床脚步声。
厉致诚低头凝神看着棋局,忽然说:“放心会直珍惜林浅。她当是个保安经理时,就心意护着。能娶到她是福气。”
林莫臣看他眼,落子,然后说:“你嫂子也是。她在最难时候,不离不弃,为奔走。等切都好,她却离开。现在才肯回来。”
他随着越来越热水波,次次地晃动着。木寒夏身体被他托高,又被他哄着,也跟着他节奏动。她体力本来就好,腰肢细软柔韧。林莫臣手紧紧握着,不舍离开。后来他还是觉得水里不够流畅,用浴袍裹着两人,进房里。
木窗是开着,透过素白窗纸,月光非常安静地照耀着。当木寒夏最后软在林莫臣怀里,他呼吸也那喘急,却低头不断亲吻着她被汗打湿每寸皮肤。然后当他抬起头,看着窗外,那清淡幽暗景色,却令人觉得目眩神迷。
(4)弱水
次日早晨,林莫臣推开木门,站在门廊下,就见隔壁厉致诚已经起,坐着在泡茶。
“林浅呢?”林莫臣遥遥地问。
……
“别脱……”她嗓音微哑。
“没关系,这里水很干净,也没有别人会来。”他埋下头去。
“舒服吗?”他轻声问。
水波,温度,雾气,灯光,男人手和唇舌,它们叠加在起,带给木寒夏前所未有刺激。他又开始疯,她想。可是跟多年前样,哪里拦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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