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出口,自己就呆呆。
而厉致诚显然也有点意外。但他很快就适应自家女人主动,眼中闪过丝笑意,牵起她手,放到自己胸口上:“嗯,很公平。”
夜色寂静,空调暖气呼呼地吹着。
男人侧卧在她身旁,短发凌乱,衬衣洁白。他欲·望紧紧地抵着她身体,漆黑眼眸沉沉地望着她。而他手,扣着她手,落在他衬衫第个颗纽扣上。
林浅觉得喉咙格外地干。脸是烫,脑袋是烫,手势烫,被他兄弟无声抵住那条大腿,更是烫。
林浅睁开眼看着他。
他眉目不动。
然后林浅就看到到他手正在解她衬衣扣子。
林浅脸更热,热得她眼睛都有些氤氲和晕眩。
条件反射把抓住他手:“你干什?这是你办公室。”尽管是抗议,声音却像淬蜜,软得发腻。
他手已经覆盖上来。
林浅怔怔地望着他。
他也定定地望着她。
“觉得不是很在乎你?”低沉,微哑嗓音。
林浅动动嘴唇,没答。
躺着。所以厉致诚平躺着,她侧卧在里侧,其实整个人重量,几乎都压在他身上。
“重不重?”她低声问。
厉致诚只手枕在脑后,另只手搂着她腰,低头看她眼:“不重。你能有多重?”
没有女人不喜欢听这种话。林浅笑眯眯窝在他怀里,伸手在他胸口衬衣上画圈圈。
“其实这些天有点失落,感觉你也不是很在乎……”
她缓缓地解开他第颗纽扣。
他动不动地盯着她脸,那目光就像盯着心甘情愿猎物。
厉致诚几乎将她整个人都压在沙发里,低头看着她:“这是女人。”
这个反驳太有理有据,林浅呆。然后注意力就被其他事吸引——因为她已经感觉到,曾有过模糊触感、男人身上那处硬物,已再次苏醒,正抵着她大腿。这感觉令她脑袋里又紧张又混乱。
见她脸色晕红,却始终抓着他手阻挠着,厉致诚盯着她,低声哄道:“不想让亲?”
林浅脸简直要滴下血来。脑子里就个念头:靠!问什问,这让她怎回答?!
然而,她也不知那根神经跳下,脱口而出说:“那你先让亲!”
“没有。”他低声说,再次俯脸下来,吻住她唇。而那只手,还是缓缓地,包住侧丰腴,轻轻地揉着。
林浅只觉得整颗心都要化在他那句简短“没有”里。双手抓着他领口,在他无声侵略里,闭着双眼,只发出渐渐迟滞呼吸。
而他手上力道,也在缓缓加重。令林浅觉得全身都滚烫起来。
然而很快,男人就不满足于这样接触。
因为林浅感觉到覆盖在胸口手,忽然离开。他吻停下来。
讲话之后,就抬眸看他眼。
却发现他低着头,目光没有停在她脸上,而是……
两人目光撞,林浅循着他目光路线往下看——她微敞衬衣领子里,两团雪白柔软,清晰可见。因为侧卧,中间深沟格外明显。
林浅万万没想到他默不作声是在看这里,脸下子热,伸手就往上推他脸:“不许看……”
话还没说完,忽心里“咯噔”下,左胸感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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