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你说
是谁？”
薄靳言唇畔浮现微笑：“当然是
们罪犯。”
——
警车在国道上奔驰，两旁树木萧瑟，都是冬日凋零景致。
简瑶望着他淡然自若侧脸，继续问：“你意思是……罪犯只有
个人？而且是本地人？”之前李熏然直怀疑是人贩团伙作案；抑或是外地过江龙，连续犯案。可薄靳言说法，却把这两种情况都否定
。
简瑶坐在后座看阵资料，就见薄靳言从小路走出来。
他依旧穿着严谨西装，外面是件黑色大衣，倒衬得肤色越发白。不过脖子上围条咖啡色围巾，脸上还戴个大口罩，只露出双修长乌黑眼睛在外头。
他在简瑶身边坐下，这才摘掉围巾口罩，扔在边。英俊容颜神色淡淡：“可以出发。”
简瑶：“为什
戴口罩？”
他怪异看她眼：“你不觉得很冷吗？”
简瑶看着自己身上黑色小套裙，点点头。这还是为配合他穿衣风格，她专门换应聘面试时用正装。
他盯着她，目光专注。
简瑶被盯得久，稍有点不自在，他却摇摇头：“没有原来赏心悦目，最好换回来。”
简瑶有点意外看着他，他却继续不紧不慢吃东西，没再看她。
赞美外表话，女人都爱听。尤其是从他嘴里，突然冒出这句话。
拿起茶杯，转身往外。
简瑶也不急——她干嘛要主动跟他讲话？
两人前后下楼。
到厨房，他弯腰从冰箱里拿出盒牛奶，放进微波炉；几片吐司，放入烤面包机；再丢瓶果酱到桌上。然后他就坐在桌前，眼神直直看着桌面。
简瑶站在厨房门口等，以为他该讲工作事。哪知他忽然将双臂放在桌子上，头埋，趴下。
薄靳言看她眼：“不算太笨。十起案件，受害者类似、时间间隔有序、作案手法类似，水平极其稳定从不失手，具有鲜明个人特点——只可能是个人。”
简瑶眉头微蹙，陷入沉思。过会儿，拿出手机发
简瑶：“……不觉得。”
但她也明白。许多北方人到南方，适应不冬天低温。薄靳言几乎是在国外长大，可能也是水土不服，才戴口罩。只是他行素，南方人却没有戴口罩习惯，难怪被人认为是“怪人”。
车走段，居然离开市区，上国道。
简瑶问：“们去哪里？”
薄靳言身姿舒展靠坐着，高大身躯几乎占据后座大半空间，简瑶只剩下个小角落。他却毫不在意，只手还放在膝盖上轻轻巧巧敲着，懒懒答：“去拿他地址。”
简瑶也难得对他微笑：“好。”
薄靳言吃完站起来，虽然还穿着睡袍光着脚，神色却恢复倨傲。
“菜鸟助手，请把楼上案件资料整理好，然后拿到外面车上等。”
——
离别墅最近公路旁，停着辆警车，司机已经来会儿。
简瑶明白。
等微波炉“叮”响，他才抬头站起来，把食物都端到桌上，面无表情吃起来。
简瑶问：“昨天很晚睡？”
“嗯。”他嗓子里低低哼出声，还带着几分闷哑。
过会儿，他忽然抬头看着她，乌黑眉头下，眼神恢复锐利：“你改变穿衣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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