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瑶这才发觉,自己喉咙也干涸得厉害。自然而然张嘴,就着他手,喝几口。
薄靳言眼中滑过丝笑意,待她喝完,把瓶子往座椅旁丢:“自己能写吗?”
简瑶:“……当然不能。”
薄靳言眸色微沉望着她,语气淡淡:“但是还很不舒服。”
他突然从冷傲神探教授切换到“她男人”模式,意有所指话语,只令简瑶脸颊发烫又哭
虽说薄靳言让刑警们“马上出发”,可时间竟没人动。
“为什?”有人神色凝重出声发问。
“是啊为什?”其他刑警也附和。
“没时间解释!”薄靳言冷声打断他们,“请诸位立刻着手搜捕,因为他很可能还在附近游荡,或者回到家中睡觉。们必须赶在他再次杀人前,将他逮捕。更详细分析会让助手以书面形式传阅各位。快去!”
众刑警皆是悚然惊,再无疑问,迅速四散开去。
凌晨两点。
夜色寂寥而喧嚣,闪烁警灯包围着血腥四溢农家院落。数名刑警站在院门前聆听简报,身后不远处,还有不少村民低声议论围观。
薄靳言脱掉西装外套,只穿衬衣打着领带,站在众人前,冷峻清逸中透着学术气息。他迅速环顾周,开口:
“嫌疑犯男性,25-35岁之间,体型削瘦……”
众刑警都是微微凛,因为这几点心理分析方面结论,与现场步伐分析专家意见,完全致。当然,步伐专家还推断出,嫌疑犯身高在165cm-175cm之间。
薄靳言番话,似乎令现场气氛更加紧张起来。刑警队长只朝他微颔首,随即也走向指挥车旁,督促各组进度。
薄靳言转身看眼简瑶:“回车上。”
回到灯光柔亮车厢里,隔着深色车窗,仿佛与外面紧张残酷都暂时拉开距离。
简瑶拿着纸笔等着。
已经做完简报,薄靳言没有之前那急促。神色疏淡往椅背里靠,拿起瓶水,拧开喝大口,随即看向她,把瓶子递到她唇边:“喝点。”
“……他看起来营养不良、邋遢,你能很容易从人群中将他辨认出来。他有精神病史,可能出现偏执狂、精神分裂以及妄想症中种或多种症状。过去年,他很可能去过精神病院,你们应当首先着手对比医院DNA和就诊资料。
学历为初中或高中,没有工作,或者在乡镇上帮人打零工,可能靠亲人救济或者父母积蓄生活。单身独居,或者与亲人同住,但是可能性较小。性格孤僻,与邻里交往很少;如果你询问到他邻居,他们定会对他有印象,认为他行为古怪。
他不能开机动车,鉴于现场没有自行车和其他交通工具痕迹,他极可能是步行抵达犯罪现场,所以他住所很可能就在这个村庄里。他住所会非常凌乱,堆满垃圾。完毕,你们可以出发。”
他语速非常快,但嗓音低沉清晰,几乎是口气就讲完。众刑警听得都是怔。
简瑶已经见惯他桀骜锋芒,听到这番话,只觉得心头阵踏实——罪犯绝对跑不。同时脑海中也浮现他描述画像:有点像是偶尔在街上撞见流浪汉,全身脏兮兮、头发凌乱,精神不太正常,眼神会有点吓人,有时候还会,bao露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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