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my，迄今依然被关押在美国监狱
鲜花食人魔。
那段过去，薄靳言从未与她深聊过。阴暗地窖，满身伤痕，还有刚才他所说，危险心理控制术。
“那后来……怎样
？”她盯着他，轻声问。
薄靳言怪异看她
眼：“后来？
送他进鹈鹕湾监狱。你记忆力选择性丧失吗？”
简瑶看着他高大清冷容颜，忍不住微微笑。
薄靳言又说：“在这个前提下，遗书无懈可击，只有两个可能：
、他们本就心存死志，那个人只是稍作引导和组织，使这宗案件变得像系列案件。即使是这样，他也是个危险人物。”
简瑶点头：“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还有第二个可能。”薄靳言说，“书写遗书时候，他采用心理控制术，影响他们意志，具体手段包括药物、催眠、语言诱导等。使他们产生幻觉、情绪波动等等，从而写下‘真实遗书’。”
简瑶愣住。
他们心甘情愿写下遗书，然后去纵火？
“瞧瞧你那困惑小脸。”低沉嗓音，打断她思绪。薄靳言盯着她，目光锐利清透，他脸上可看不到半点困惑犹豫，唇畔甚至还挂着倨傲笑意。
“是在思考！”简瑶反驳，“快说吧，你是怎
想。”
薄靳言站起来。今天他穿套深灰色西装，越发写得清逸笔挺。他走到会议室长桌前端白板前，弯腰拿起支笔，双手背在身后，俊脸淡然望着她：“柯南道尔那句老套但是实用话是怎说？”
简瑶：“排除掉所有不可能因素，剩下即使再不可思议，也是真实答案。”
是啊，他怎可能输呢！
“好好好，是问废话。继续推，已经有豁然开朗感觉。”
看似趾高气昂主导切薄靳言，在听到她委婉赞许话后，果然“听话”继续推理下去：“当然，个人更倾向于，他使用心理控制术。因为烧死是种非常痛苦死法。你要在同时间，集
心理控制术？这种东西只在文学作品里听过，可薄靳言却郑重其事提出来。
像是能察觉她所想，薄靳言淡淡笑：“又困惑？心理控制术本来就是心理学个小分支。只不过，没有你看那些乱七八糟电影里那不专业和夸张。”说完忽顿，眸色变得有些深沉。
简瑶：“怎？”
薄靳言眼中划过极为淡漠笑意：“忽然想起，Tommy也曾妄想对实施心理控制术。呵……”
简瑶放在腿上双手，悄无声息握紧。
薄靳言：“所以？你还有什可困惑？步步推导不就OK。”
简瑶：“……别废话！马上推。”这个人，在专业和智商上，永远这傲慢。哪怕他们都发展到这步，也没见他对她有多少怜香惜玉，该打击依旧打击……不过没关系，她也可以照旧不理会他幼稚自大。
薄靳言这才淡淡开口：“首先，重申之前结论——定存在某后策划者。
很简单道理：即使这五个人都有纵火报复社会动机，也不可能这巧，都挑在相邻几天时间，选择相同工具手法作案，而且五宗案件还呈现出这简洁清晰犯罪升级趋势。”
“嗯。”简瑶接口，“这个概率微乎其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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