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岩配合港警,也有重要发现:虽然死者失踪路段都很偏僻,但也有部分道路监控记录,以及个别目击证人供词,均显示案发当日,有辆黑色本田7座车经过。
警方将这辆车列为嫌疑车辆,只是摄像头拍下车牌号是假,也没人看到车内司机正脸。港方已经在全境搜索这辆假拍照汽车,但是如预期样,没有收获——1号肯定已经更换车牌。而这个型号车在香港十分畅销,要找出其中辆,简直是大海捞针。
名港方探员
他侧眸看着她:“要保持最佳状态,每个参数都要调整到最好。根据经验判断,每次你精心打扮,都会令感觉更愉悦,思维也会更敏捷。”
他脸倨傲认真,简瑶却忍不住笑:“好。”
——
傍晚时分,窗外是繁华车水马龙。警署办公室内,气氛却是异常冷肃。
所有人员落座,专案组长开口:“把目前线索全过遍。”
“那你先睡,去洗澡。”她说。刚到浴室门口,又听到他声音传来:“打电话定桌海鲜和鱼,睡醒吃。谢谢。”
这回简瑶笑。
她真切感受到——他确是要全力以赴,调整到最佳状态去对付杀人魔。
——
夕阳金黄映照在窗户上时,简瑶醒过来。
幽黑眸却是淡漠如水:“为什会有压力?”
简瑶怔下,答:“1号在所有人面前,向你公开宣战。”别说首当其冲薄靳言,其他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紧绷而忙碌。
“他当然是要向宣战——除,谁能抓住他?”
简瑶觉得……自己似乎再次低估薄靳言。
他自信和傲慢,真是到种坚如磐石地步。她居然以为,他会有“心理压力”这种正常人才会有情绪。
现在进展如何呢?
首先,尸体全找到,分别丢弃在本港四处相隔甚远郊区山林。鉴定人员同时发现,1号还从他们身上拿走纪念品。
女死者被拿走,当然是背部整块皮肤;老人被拿走部分比较隐秘——是头上缕银发。鉴定人员仔细比较他发囊情况后,得到这个结论。
男死者被拿走,自然是活生生被剜走颗心脏;小孩则是那双幼嫩手。
在薄靳言示意下,简瑶走到白板前,画张表,写下这四样纪念品:皮肤、银发、心脏、双手。
薄靳言却不在身旁。她抬头望去,却见他已换好西装,笔挺站在穿衣镜前,头发明显也稍作打理,丝不乱,皮鞋也擦得埕亮。
他已经准备好迎战。
简瑶下床,从身后搂住他窄瘦腰,把头埋在他背上:“需要做什?”
他静瞬,低沉嗓音从前方传来:“穿漂亮点。”
简瑶讶异:“为什?”
他完全就没有考虑过自己会输好不好?
这时,薄靳言却伸手摁住她头脑,薄唇印上来,在她嘴上轻轻吻:“午安。”他松开她,躺下,盖好被子。
简瑶惊讶:“们不马上回警局?”
薄靳言手脚笔直躺着,扫她眼:“急什?急就能抓到他吗?当然要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又从床头拿过来眼罩,给自己戴上。简瑶望着他清秀白皙容颜,倒是心头软——他这几天确没好好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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