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言看她眼,知道她是心疼。于是他神色疏淡说个慌:“当然能。”
简瑶果然松口气,谁知又听他说:“不过不打算恢复。”
简瑶:“……为什?”
他瞥她眼:“你不认为这样嗓音更有特色?”
——
转动轮椅,望着走廊窗外海湾和晚霞,他不禁笑。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急什呢,就让他俩好好呆会儿,不要任何人打扰。
——
傅子遇出去,简瑶就被这模模糊糊动静惊醒。睁眼望去,才发觉两人竟这抱着睡下午。
转头想要看向薄靳言,却正对上他隽黑清亮眼眸。原来他也醒。
问谢晗、抓捕、营救……那些事,他也没兴趣说。外头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多,薄靳言直接起身,反锁房门,而后两人继续这安静抱着。
清澈阳光下,他紧扣她十指,颀长身躯覆盖包裹住她。然而沿着她长发、她额头、鼻子、嘴唇,还有脖子、每根手指……寸寸吻。简瑶眼眶始终是湿,可脸上却挂着笑。在他遍遍亲吻触碰里,原本还有些惶然不定心,慢慢沉浸,再沉浸,沉浸到他固执而温柔爱意里,沉浸到只有他们两个人世界里。仿佛切都没有变,他爱她,她爱他,什都不用怕。切黑暗无边,切痛苦记忆,都会被他阻挡抹去。
——
傍晚时候,傅子遇实在等不下去。
薄靳言下直升机,就没搭理任何人,风驰电掣进简瑶病房,然后再没出来过。这家伙刚经历与谢晗对决,甚至都没让医生检查□体。而且FBI也等着见他。
个月后,B市机场。
还有几天就是除夕,寒冷郊区机场,也热闹得仿佛要过年般。薄靳言搂着简瑶,目不斜视走在前面。傅子遇和安岩推着行李,慢悠悠跟在后头。而蔺漪阳和尹姿淇那对未婚夫妇,也在美国团聚,这次没有跟他们起回国。
出接机口,就见到几
简瑶动动,把脸更近贴到他胸口。而薄靳言看到她温柔姿态,内心却又涌起那熟悉、滞闷感觉。
这感觉从她失踪第天起,就直伴随着他。那感觉很陌生,就像站在面深黑而宁静湖水前,却只能看到他个人倒影。薄靳言知道,这感觉还会伴随自己很长时间。这种感觉,叫心疼。
“他们是不是都在等你?”简瑶抬眸望着他,“你要不要先去处理下?”
薄靳言大手收,将她搂得更紧,淡淡答:“工作已经做完,人也救出来。他们难道这点眼力都没有,看不出你对有多重要?”
简瑶忍不住笑。过会儿,伸手摸向他脖子,低声问:“你嗓子……还能恢复吗?”
探员把傅子遇轮椅推到房间门口,敲几下,没人应答。傅子遇让探员先走,自己拿钥匙,轻轻推开门。
室寂静,傅子遇微微怔。
那两人就挤在张狭窄病床上,安静相对而卧。薄靳言高挑修长身躯,几乎占据大半张床,而简瑶就蜷在他怀里。
日落余光清清浅浅,照在他俩相拥身体上,像两端紧密相贴圆弧,又像两个互相取暖孩子。
傅子遇静静看几秒钟,没出声,又缓缓带上门,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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