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样对他讲,他本人定会受到鼓舞而发奋用功。好极,就去办。”
“还有,说来也真可笑,想这也不像水岛为人。他糟糕是,竟将那个怪人称做老师、老师,好像什都听从苦沙弥。话又说回来,寻找女婿当然并不是非水岛不可,不管苦沙弥怎样来阻碍这门亲事,这方面是无所谓。”
“可怜是水岛先生啊。”鼻子夫人接口说。
“虽然没有见过水岛这个人,总之如果他能和府上攀亲,那将是他辈子幸福,不用说,他本人当然会同意。”客人说。
“是呀,水岛先生是很想娶女儿,就是苦沙弥、迷亭那些怪人从中说三道四。”鼻子夫人说。
金田君托付。从说话语气看,这位客人也是受金田君照顾。看来事情发展将越来越有意思啦。今天由于天气上好,偶然来到这儿,没有想到竟会获得这些好材料。就好像春分时节到庙上去烧香,庙里方丈意外地拿出牡丹饼来款待样,真是太美啦。在缘下极力倾听着金田君要托付客人什事。
“那个怪人苦沙弥,也不知为什,竟给水岛寒月出主意,听说他还向水岛暗示说:‘不要娶金田家女儿。’夫人,你看是这样说吧。”
“哪里是暗示!他说什‘天下不会有这样傻蛋要娶那家伙女儿,寒月,你可决不能娶呀’。”
“‘那家伙’?这太不像话啦。他竟说过这样粗鲁话吗?”金田说。
“什说过没说过,是车夫老婆特地来告诉。”鼻子夫人说。
“那太不像话啦,简直不像是受过相当教育人行为嘛。去找苦沙弥,和他讲讲。”客人说。
“那就麻烦你啰。还有,本来水岛事儿,苦沙弥是最清楚,可是前些日子,太太去过,落得现在这种情况,什也没有打听出来。这回希望你给打听下他本人性格、才学各方面情况。”
“请您放心。今天是星期六,这就到他那儿去,他也该回家吧。不知他近来住在哪儿?”
“就从这前边往右拐,走到头,再往左走上百米,有面快倒塌黑板墙,那就是他家。”鼻子
“铃木君,你瞧瞧,这些你都听到喽,真是难办得很。”金田说。
“真不像话,这不同于其他事儿,对这种事原是不应由外人插嘴,这点道理,按说苦沙弥也应该懂得呀,这究竟是为什呀?”客人说。
“你和苦沙弥学生时期同住在起,现在暂且不论,据说过去你和他是要好朋友,所以才想托你去见见他,最好向他讲明利害,他可能在生什气,但发脾气首先是因为他自己不好。只要他放老实些,会照顾他,可以不再搞那些使他不痛快事儿。但是如果对方还是老样子,那就要礼尚往来。也就是说,他那样顽固下去,吃亏可就是他本人啊。”
“是,是,您见教极是。他那种愚蠢反抗只能自己吃亏,是毫无益处。所以让来跟他好好讲讲吧。”客人说。
“还有,女儿嘛,来求亲多得很,并不定非得嫁给水岛不可。不过,经过仔细打听,他好像在学问、人品上还都不坏,所以你也可以放点风说,如果他本人发奋,在近期能当上博士,那他也许可以娶上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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