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尽说些和迷亭样不着边际话。”
“不,这就是时代思潮嘛。先生您过于古板啦,什事都看得很严重。”
“不过,这不是干蠢事吗?向个从来不认识人送情书去乱开玩笑,简直缺乏常识。”
“乱开玩笑,般都是缺乏常识嘛。您替他想
“你固然是没关系啦,不过……”
“哪里,就是娶金田女儿也没关系,保证不要紧。”
“若是那样还好,刚才来这个学生,事后突然受良心责备,越想越害怕,所以才低声下气地到这儿商量来。”
“嘿,怪不得那样垂头丧气,看来是个担不事儿孩子呢。先生您说什,怎样把他打发走啊?”
“他本人问会不会受退学处分,他最担心就是这个呗。”
“你既然这样放心,那就没什事儿啦。”
“当然毫无关系。从来就不在乎。不过,那个大脑壳居然能写情书,真让人不敢想象。”
“他干这事儿嘛,是为开玩笑。他说那个姑娘太时髦,又自大,所以要捉弄她下。三个人合伙就……”
“是三个人合伙给金田家小姐送封情书吗?更是奇谈啰。这不和份西餐由三个人吃样吗?”
“不过,他们是有分工。由个人执笔写信,个人送去,另个人署名。刚才来,就是署名家伙哪。最浑就是他,而且据他说,他连金田家女儿模样都没有见过哩。真不知他怎会搞出这种荒唐事儿来。”
“什?哪里,应付着给他译下。”主人含糊其辞。
“您还是译,那太不起啦。”寒月说。
“小孩子们嘛,不管什,你都得给他们译出来,否则就不信任你啦。”主人说。
“先生也成个很像样政治家啦。不过,从刚才情况看,他好像蔫得很哩,看不出给您出难题啊。”寒月说。
“今天他是受不啦。真是个蠢货!”
“为什要让他退学呢?”
“他干那种不道德坏事嘛。”
“您说什呀,这算不得不道德呀。这有什关系,金田家小姐反倒会认为是很光彩呢,肯定会大加宣扬。”
“何至于如此!”
“总之,这人太可怜啦,即使是他做这种事不太好,但让他那样着急,简直是在把个人活活弄死呀。这个人虽然脑壳过大,不过长相还不那难看,他那鼻子扇忽扇忽,怪可爱哩。”
“这可是近来发生不起事儿,简直是大杰作啊。那样个大脑壳,居然向女人写什信,真够意思!”
“只要不出现大误会,就……”
“出现误会也没关系,对方是金田嘛。”
“不过,这可是你说不定就要娶人呀。”
“正因为说不定娶不娶,所以没有关系,金田女儿那种人,没有关系。”
“出什事儿吗?看上去似乎非常可怜呢,到底是怎回事儿?”寒月问道。
“简直不值得提,蠢得很!他给金田女儿写封情书。”
“啊?就这个大脑壳?最近这些小青年们真不得,真让人吃惊。”寒月说。
“你可能也为此感到不放心吧。”
“哪里话,点也不感到什不放心,反而觉得有趣。不管有多少雪片似情书寄给她,对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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