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就是这种白色,这不是种,是它自己长出来,很小吧,但是挺香,你闻闻。”小鬼揪下来朵,放到成成鼻子旁,那股香味有些刺鼻,成成不是很喜欢闻。但是小鬼却拿在手里闻又闻,好像很喜欢样子。
“你很喜欢种花?”成成好奇地问。
“不是喜欢种花,是喜欢花,没读过书,不知道怎形容,但是希望也变得和花样美。”小鬼说完冲着小白花笑。
“可你是男孩子啊!干吗要美啊?不是要帅?”成成感到很不解。
“不懂啦!就知道是好看就对……才不管是男是女呢!”小鬼说完,又朝着远处跑去。
他随后又跑到园子里玩,和刚才样子判若两个人。成成看着他在那里天真活泼样子,心里很难受。没有家是怎样种感受啊?
以前自己小时候没有家,但那个时候不懂,看别人做什自己就做什,后来有家,有哥哥……成成想到这里,心像是被针扎样疼。
“你要是永远长不大该多好,长大就不可爱。”
“知道有种方法可以让长不大,你要听?老大。”
“那就是今天吃饭,明天不吃饭。后天再吃饭,大后天再不吃饭……这样不就长慢?”
不管男是女,这个人也太奇怪吧!成成站在原地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也走到花丛中,看着五颜六色花,低头嗅嗅,看见朵很漂亮,成成想摘下来,远处小鬼大声叫:“别动花,要不然和你急。”
成成怒下嘴,也朝远处喊声:“抠门!”小鬼像是没听到般在那里拔草。成成有些无聊,坐在草地上发呆,小鬼在旁边边拔草边朝着成成看,真漂亮,小鬼忍不住心里哀叹,好久没住进过这漂亮孩子。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要饭时候不是经常有上顿没下顿?你总是吃不饱才长得这慢,那你现在实际上得有60岁吧?原来是糟老头子。”
“不是,不是,才不是糟老头子呢……”
………………
往事幕幕地浮现在成成脑海里,每当夜深人静或是被别人无意间提到,自己就无法控制想起以前事。每件那清晰,仿佛直都储存在脑子里,趁自己稍不留神就蹦出来重新打击自己次。这种煎熬要到什时候才可以解脱,成成无力地想。
“你看这种花!快来,刘隐。”小鬼在院子里叫,打断成成回忆。成成起初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名字,后来才听明白是在叫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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