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是他让
走
，他既然让走干嘛还要把找回去？”谢楠感觉到成成身体在晃动，连忙扶住
他肩膀。
“也许不是他让你走，你亲耳听到他说
？”
成成不说话，谢楠叹口气说：“你是不是有
点儿恨你哥哥？觉得他太狠心。”
“没有……只有在晚上想他时候才有点点恨，不过是恨自己，和哥，已经没有机会再见，也不会让他再看到。”
“成成，你何必呢？”
谢楠看着有些心疼，“你再怎喜欢男人都不会讨厌你，整天待在那种地方早就习惯。”
“可是每天看到他们都讨厌他们，想到自己也是那种人就恨自己。”
“你和他们不样。”成成转过头来，谢楠温柔地说：“你是纯洁，你爱没有错，而他们每天只知道用肉体来发泄自己欲望，他们才是令人作呕，你明白？”
“真？你不讨厌？”成成还是有些不放心。
“真不讨厌你，还很喜欢你，想应该每个人都喜欢你，包括你哥哥。你要相信，付出就定会有回报。解男人，你哥哥定在北京想你，也许你是误会他。”
说。
“嗯，知道你名字是假。”谢楠静静说。
“你怎知道？”成成有些惊讶。
“直觉吧，这个名字不适合你。”
“哦，叫程成，小名成成。是妈妈给起名字，最开始是没有家，是个人才让有家……”
“大哥，们不说好不好？心里难受，今天过年，只有们两个人，们就开心点儿好？”
“好吧！你说什就是什。”谢楠揉揉成成头发，
“哥对真很好……”成成把头藏到膝盖里，眼睛望着地面。“是哥养大，妈很早就走，上学所有事情都是哥哥负责。那时候开家长座谈会只有哥哥个人是孩子，非典时候发烧，他为让出汗就抱着睡。他还送生日礼物，带去游乐场，和起照相，他还说等长大带去看海……”
谢楠能够感觉到成成心里痛苦，他轻轻靠过去，用手搂住成成肩膀。成成似乎是累，把头枕在谢楠肩膀上。两个人望着已经平息夜空，享受着只属于他们两个人宁静。
过许久之后，谢楠才开口说话。“成成，你有没有想过你走之后你哥哥会疯狂地找你？”
成成抬起头看谢楠眼，又躺回去，有些无力地说：“没想过，他知道喜欢他，知道不正常，怎还会想把找回去呢？”
“你把手机号都扔，他点消息你都不知道，你怎知道他没找过你？”
成成静静地说着，谢楠就在旁边静静地听，成成把他从小到大发生所有事都说出来，也包括自己从爱上程寒泷到最后不得以离开事。谢楠担心地看几次，都没有发现成成流泪。
“你真很坚强，如果是，可能眼泪都会哗哗掉。”
“眼泪已经在离开家那天流干，大哥，你会讨厌？”成成看着谢楠。
“讨厌，为什讨厌你？”谢楠有些不解。
“因为喜欢男人，而且还是哥哥。”成成说这话时候脸上都是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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