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听你辈子,你就不能听回?”历中信脸苦楚。
程世听这话,竟然咧开嘴笑,历中信好久没见到程世这开心笑,直都是吊儿郎当样子,就算笑起来也是邪笑,这次却灿烂得像朵有毒花,看得历中信激情澎湃。
“就要去,你要是不让去,你以后就别想见到,说什就是什,你听辈子也是听,听两辈子还是听,没你说话权利。”程世话在历中信耳朵边响起,无情而残酷,让这个人人望而生畏男人失足面子。”
历中信还没来得及发作,程世舌头就伸到历中信嘴巴里,热情而奔放,像是个拼足劲儿要迷惑人妖妇。最后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时候,已经是下午,
“明天就要走!你要两个月见不到……”
历中信话让程世愣,他转过头看历中信,见他没有丝毫开玩笑意思。
“为什?你平时去哪不都带着?这次怎要单飞?”程世表面说得轻松,心里却有种不好预感。
“这次比较特殊,要去那地有新看上个小姑娘,怎怎让她瞧见你呢,是不?”历中信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哦,那你去就别回来!”程世闭上眼睛,忽然间后背传来阵剧痛,历中信拳打在他后背上,程世咬着牙没叫出来。
程寒泷自从那日从成成那里回来之后整个人变得像是丢魂样,经常个人坐在窗前发呆就是天,几乎不和任何人进行交流。
“真没看出来,你儿子这有人情味儿,你要是有他半就行。”历中信把玩着手中打火机,看着程世露出罪恶笑容。
“哼!”程世不屑地看他眼,“有没有人情味儿得看对谁,有些人根本不配。”
历中信脸色微微变变,逼近程世,对着他俊美面容说:“是啊,那孩子真是讨人喜欢,搁谁不想对他好点儿,心都痒痒。”
“滚!边痒痒去,爷要睡觉!”程世把西装猛地甩在床上,解开领带就往大床上躺,满脸掩饰不住怒气,胸脯有明显起伏。
“你就点儿都不担心?这种时间你好能继续睡觉,真想枪就毙你!”历中信话像是玩笑又像是认真。
程世转过头,盯着历中信脸看,久久没有回神,历中信忽然间觉得有点紧张,从来没有感觉,曾经枪指着脑袋都没发现自己紧张过。
“也要去!”
“不行!”历中信最担心就是程世说这句话,结果他还真这说。
“为什不行?你说不行就不行,凭什要听你?”
历中信心中立刻美滋滋,床上背着他躺着,修长双腿肆意伸展,肌肉曲线在衬衫衬托下若隐若现,细长手指抓着枕头,上面没有任何岁月痕迹,历中信觉得他随意摆个姿势就像是在召唤他似。
历中信下子摔在程世身上,胳膊使劲儿固定住他,手捧著他脸。“让看眼!”
程世挣扎起来,“看什?满脸都是皱纹。”
“呵呵……”历中信望着他俊美面容,心里暗笑他傻。“哪有皱纹啊,你要是真想要给你挤个!”说完企图用手使劲揉搓程世脸。
“你给靠边!”程世丝毫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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