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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日子很漫长,漫长到以为会在个陌生地方过辈子。
这
番光景。有时候都能想到笑然后再想到掉眼泪。每天收集着些小小关心,就像是在寻找爱蛛丝马迹样,安抚着心。当第二天早上起来,所有切幻灭,心里有种痛不欲生感觉。
那夜,哥哥终于夜未归,拖着腿往前爬,就差几秒钟便和他失之交臂。趴在冰凉地板上,曾经想过就这样死其实也挺好,那样还能感觉到他心痛,他在乎。也不用眼睁睁地看着他呵护着他爱人,只能躲在角落里舔舐伤口。
从那以后,哥变,他很少再笑,也没再呵斥过,只是觉得他关心都不像先前那样直白。他开始用担忧眼神看着,开始喜欢叹气,开始对切都尽力去包容。们之间好像近,又好像更远,心里隔堵墙,谁都拆不动它。
第次留吴玉姐在家里过夜,哭个晚上。听到那个屋子里属于他们两个人动静,他们定是相拥而睡,那个曾经睡10年床,如今躺上真正属于程寒泷人。在那刻心如刀割,感觉自己像是死回,伪装太久坚强在那些微小却分外清晰动静下轰然倒塌。终于,她属于他,爱人,与另外个人,在属于他们床上结合在起。
第二天,心甘情愿地叫她嫂子,第二个星期,哥离开这个家。这里,就只剩下个人,喝水个人,吃饭个人。在冰箱里放很多原料,直到它们都烂,哥哥也没有回来。真就这走,连曾经平淡生活都成种奢望。
每天在阳台上做作业,看着楼下行人,寻找想等人。不想听着门动,不想期待着门铃会响起来,因为门铃永远都不会响。只有在阳台上往下看,才有可能看错个人,误把他当成哥哥,那也是种短暂悸动,证明还有希望,也许有天,看到人就会是他。
直到患风寒,也没等来哥哥。每天夜里剧烈地咳嗽,有时候会喘不过气来,可不想吃药,只有病痛才能让大脑暂时混沌,希望就这样病不起,这样哥就会来看。就算他会看不起,也不在乎,因为,实在是想念他。
哥真来,还说要在家里陪,照顾,那刻,真觉得幸福就是那简单,只要把握住能把握,别都不再强求。那天还睡在曾经那张床上,摩挲着熟悉床单,熟悉被子,心里激动无法用语言表示。真感谢老天这善待,还能给次失而复得机会。
长长个梦醒来,所有切都只是个幻影,回忆着吴玉姐惨状,还来不及为自己无能道歉,就收到无情逐客令,你哥哥让你离开这里。
刹那间心如死灰,哥哥终于,让离开这里。当听到他最后次叫名字时候,抱着他死死不放手。多希望他能醒来看眼,哥,是你成成啊,和你起生活十几年,知道胆小,没本事,没出息,可是只想好好地当你弟弟啊!难道十多年感情都换不回个留下来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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