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中信瞥他眼说道:“因为你是病人,不欺负你。”
两个人你言语说着完全没有点儿营养话,厉中信本来准备把想说都说,结果程世醒来,那张欠揍脸完全把厉中信心里话给咽回去。付霖在外面站很久,见到两个人似乎也没有什事就走进来说道:“厉总,把医生叫过来吧,该换药。”
厉中信点点头,从床边站起来。名医生和名护士小心翼翼地帮程世换着药,程世龇牙咧嘴好会儿,厉中信在旁边脸活该表情。付霖看看厉中信,小声说道:“厉总,你去休息休息吧,都三天三夜没合眼,看他样子应该不会有什事。”
厉中信点点头,又看程世眼,什都没嘱咐就走出去。头太沉,感觉像是灌满铅,此刻真想就这睡过去,哪怕觉不醒。或者像程世样,什都不考虑,想做什就做什,甚至可以忽略掉身旁人感受。
医生和护士都已经走,付霖还保持着最开始那个姿势站在那里。程世本来就不喜欢他,看着他站在那里,知道他肯定又要说些虚伪话。所以付霖还没开口,程世就冷着脸问道:“还有事?”
咋在这?啥时候回来?”程世蹭地下坐起来,脑袋晃嗡嗡作响,程世差点儿没再次昏倒。
厉中信愣愣地看他会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又在程世疑惑地目光下硬是把他按在床上,把被子盖好。等到两个人都安静下来,厉中信沙哑着嗓子对程世说道:“你赢……”
程世听到这句话时候忽然感觉莫名心酸,脑子里绷得那根弦下子就断。这句话像是个讽刺,从嘴里说出来那个人不觉得什,听着人反而是无地自容。冷战多少日子已经记不清,长到都当成种习惯,把日子倒回去过会发现原来不过是因为针尖大小事情。
“对不起!”程世闭着眼睛说道。
厉中信沉默好久才开口,“你应该和你自己说对不起,程世,你有没有想过,你把他打得半死不活你会心痛会想不开会去给自己找罪受,可是你半死不活时候他在哪里?”
“有!”
“那你说吧,听着。”
付霖深吸口气,看着程世说道:“可能你不喜欢听说话,那就少说点,你忍
“不是因为他!”程世有些恼怒。
厉中信点点头,又劝慰道:“好,不是因为他……是你自己喜欢刺激,喜欢冒险,喜欢不拿自己命开玩笑。”厉中信站起来,对程世说:“去接杯水,你先点儿水。”
厉中信把水端到程世面前,程世却把头别过去,不喝水也不说话。厉中信不敢碰他脑袋,只能尽量放缓语气说道:“程世,你知道现在最想做事情是什?”
程世闭着眼睛,假装听不到。厉中信不管他听没听,直接说道:“现在就想把把你拽起来,扇你几个耳瓜子,卸你两条腿,这样都不解心头之恨。”
程世转过脸来,正好对上厉中信那双恨意十足眼睛。也许是疲劳过度原因,厉中信眼睛圈都是红,看起来更有威慑力。也只有程世敢这和他对着看,也只有他惹怒厉中信还可以如此镇定地问道:“那为什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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