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先进屋休息会儿。”厉中信看着程寒泷成成问道。
“不累!”成成大声说道,“可兴奋。”
厉中信脸色微微变变,但还是很平和地说道:“那过两天带你们出去转转,这个地方不错,要是想去别处,再帮你们安排。”
“不用这麻烦,就是听说您和爸要在这个地方住段时间,暂时不会回去。就趁着有时间赶紧过来看看,怕他到时候连有这个儿子都个忘!”
句调侃话让厉中信心里发酸,就算你今天来,可能你爸爸也会不认识你。
“该吃午饭……”厉中信柔和地笑着,对着程世说道。
饭菜很清谈,直以来程世胃都不是很好。身上各个地方都动手术,其中也包括胃。最初些日子程世直在靠输营养药水来维持生命,后来便可以吃些流质食物。程世身上些疤痕还有狰狞伤口经过几次手术之后已经基本上消失,只是人依旧不能站起来,而且无法与厉中信交流。
厉中信现在做事情就是每天照顾程世,和他适当地说些话,虽然程世从来没有回应过他,但是厉中信还是觉得程世听进去。最初,除吃饭,睡觉这些生存本能以外,程世几乎就等于个废人,厉中信每次想起这个事情就会钻心地疼,然后便无休止地和程世说话,说过去些事,企图让他恢复正常意识。
终于有天早上,厉中信醒来时候看到程世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虽然个动作都没有,句话都没说,厉中信还是欣喜若狂。因为他看得出程世眼睛已经开始有丝光彩,不再向先前那混沌,个小小改观成厉中信动力。慢慢,程世手开始能够轻微地活动,有时候也会从嗓子里面发出些声音,每个细微变化,厉中信都在心里记录着,成他这年生活所有意义。
“今天程寒泷过来,程寒泷你还记得?就是你那宝贝儿子,和你样倔。不过真是嫉妒啊,活这大岁数竟然连个孩子都没有……”厉中信边喂程世吃饭边说着。
面对厉中信沉默,程寒泷忽然间感觉到隐隐不安,他进屋子之后朝着各处望望,问道:“厉
程世眨眨眼睛,厉中信笑下,继续说道:“对,就是你儿子,长得和你年轻那会儿很像,不过你现在看起来也不老。”
程世吃完饭,厉中信帮他擦擦嘴,叹口气说道:“真担心你儿子看到你会承受不,你说你要是看见他下子就好该多好,要不然都没脸见他。”
程世眼皮开始打架,厉中信像是哄小孩样说道:“乖,先睡会儿吧,程寒泷他们要半个小时之后才到呢,他们到就叫醒你,”
程世很快就进入睡眠,只有睡着时候程世才和正常人没有什区别。厉中信帮程世把被子盖好,顺顺他头发。从厉中信认识程世开始,他就希望程世能安分点儿,现在程世终于乖顺,竟然连闹都不会闹。
厉中信听到车响,朝着外面看看,果然程寒泷他们看到。厉中信从屋子里面奏出去,朝程寒泷招手,程寒泷也看到厉中信,朝他露齿笑,旁边成成更是笑靥如花。那笑容与外面阳光同照射过来,刺得厉中信眼眶微微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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