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寒泷这才想起来，好像刚才厉中信说程世动
下
那个时候确是成成在哼唱。厉中信也想到可能是这样，但是似乎又讲不通，不管怎
说，在他们三个人中间，成成和程世联系应该是最少。
“这样吧，你再来试试。”厉中信朝成成招招手。
成成忐忑不安地走过去，深深地吐出口气，刚要开口唱却又猛地停住，脸下子憋得通红。
“别害怕，没关系……不会给爸带来伤害。”程寒泷劝慰道。
成成点点头，“
知道，只是刚才突然意识到不应该再哼催眠曲。只有哼个别，才能看出是不是爸真受这个人刺激。”
朝程寒泷点点头，程寒泷向程世脸侧耳朵靠近。
随便选首节奏较舒缓英文歌，程寒泷便开始轻轻哼唱起来。五秒钟过去，十秒钟过去，屋子里静得出奇，只能听到程寒泷充满磁性声音。程寒泷心提到嗓子眼，他又期待又怕看到程世会突然颤抖。厉中信在旁皱眉不语，脸上表情很复杂。
两分钟过去，直到程寒泷这首曲子喝完，程世也没有醒来迹象。厉中信又看眼程寒泷，继续说道：“那你换，换唱催眠曲……”
程寒泷点点头，回忆下，模模糊糊地开始哼唱。尴尬忽然在旁边打断他，说道：“刚才唱不是这首，是们幼儿班音乐书上那首。”
“哪首？你把调子给哼下，起个头，就知道。”程寒泷回头朝成成说道。
程寒泷紧张同时又稍稍放松下，看来成成关键时刻还是反应得挺快。这想着，程寒泷就把目光放在程世身上。
成成又运口气，放开胆子唱起来，又是那首日文歌，程寒泷教成成唱那首。程寒泷心头动，没想到他还记得。成成才唱两句，程世手就开始动起来，这次三个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心都提到嗓子眼。成成嗓子开始沙哑，随着程世颤抖连唱出来音都是抖。接着，程世头开始摇晃，上面溢出清晰汗珠。厉中信用手固定着程世，程世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随着抖动加剧，成成个字也唱不出来，在旁边汗如雨下。
程寒泷也上前去稳住程世，程世紧闭着眼睛，嘴里开始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什。厉中信似乎听到点苗头，却又嘎然而止，他按住程世，转过头对
“嗯！”成成重重地点头，开始哼起来，程寒泷仔细回忆着，就在这时，忽然听到厉中信说：“他手刚才动下，寒泷，你爸手动下。”
程寒泷惊讶不已，难道真是对这首歌敏感？厉中信拉着程寒泷说道：“你接着来，要是他真醒过来，你先不要停，也许……也许……他能够发出声音。”
看着厉中信略显兴奋眼神，程寒泷也被感染，他继续成成刚才哼唱曲调，声音也慢慢放大。分钟过去，三个人眼睛都紧紧盯着程世，只是，程世这次竟然又毫无反应。
程寒泷慢慢地停下来，屋子里面又陷入片沉默，程寒泷带着疑惑语气问道：“厉叔，刚才你确定爸动？”
厉中信脸色凝重地点点头，看着程世言不发。成成走上前来，小声地问道：“是不是只有唱歌才能刺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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