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世恬静地睡着，厉中信把脸埋在程世
左胸口，心里感觉到
阵阵窒息。
是该高兴呢？还是该难过呢？程世，假如你真被他唤醒
，你让该恨，还是该感激……
月光下，程世眼角轻轻地滑下滴泪……
胳膊，小声地说道：“你别说这种话，都到这份儿上，谁还在乎那旅游事。和你样，现在只想让爸快点好。”
程寒泷沉默，什
都没说，成成在他身边感觉周围空气都压抑。他为让程寒泷暂时转移下注意力，就抬起上身说道：“哥，你猜那个人是谁？”
程寒泷摇摇头，叹口气说道：“也不知道，对爸，真很不解，只知道那个人不是厉中信。”
“也知道那个人不是厉叔，厉叔声音浑厚有力，同学都说声音很幼稚，所以肯定不是厉叔。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是咱妈啊？”
程寒泷用手叹他脑门下，无奈地说道：“你觉得你和咱妈声音像？虽然对爸不是很解，但是敢打保票，这个让爸现在都还记得人不可能会是妈。”
成成也觉得有道理，便用力叹口气，不再说话。程寒泷又翻过身，从后面把成成整个人都嵌在怀里，在他耳旁小声说道：“睡吧，什都不要想听话……”
成成在程寒泷小声劝哄下眼前开始变得模糊，慢慢地闭上眼睛，脑海中开始出现不清晰画面，会儿是程世，会儿是程寒泷，会儿两个又变成个人。程妈不知道什时候过来，手上还拿着武器，成成看不清那是什东西，就感觉自己胳膊开始流血，他想跑，却怎跑都在原地打转……
程寒泷听着旁边传来均匀呼吸声，心情也慢慢平复下来。
另个屋子里，厉中信彻夜未眠，他看着程世在月光照耀下那张脸，清晰无比。猛然间就想起十几年前那个夜晚，程世把自己误当成巩志，那夜也是如此温馨，只是程世意识中主角并不是他。如今十几年过去，程世，你想人又是谁呢？
厉中信抚着程世面庞，轻轻问道：“程世，这多年，从没有该取代过他在你心目中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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