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也看到,袁纵脖梗和耳后被蚊子盯几个包,他甚至抓都不抓下,就那稳稳地站着。而这片儿之所以有这多蚊子,也是拜夏耀所赐,他泼那点儿鱼汤到今天还散味儿呢。
这刻,夏耀心里有种难以言说滋味。
他想打开窗户,朝袁纵说:用不着你这样,不想欠你人情……可他说不出来。
最后又默默地退回到床上,深呼口气,钻进被窝里。
夜无眠,直到天快亮,窗口传来细微动静,以往夏耀从未听到过。
白天还好,通缉犯再猖狂,也不至于蠢到自投罗网。可到晚上,回家途中,家门口四周,甚至自家屋内……四处潜伏着危机。
尤其是夏耀,他是这次抓捕行动表现最突出位。
局里要给夏耀配专车,专人接送,被夏耀拒绝。
来就来吧,老子正好等着他找上门呢!
傍晚,训练结束后,袁纵从烟台开车,开足足五个多小时才到北京。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很多家灯都关,包括夏耀房间。
“那个犯罪团伙,跑个。”
袁纵沉默半晌,说:“知道。”
回到训练场,副总教官见袁纵脸色有些凝重,便朝他问:“发生什事?”
“北京那边出点事。”
“你要有急事就先赶回去吧,这边有们呢。其实你没必要哪届学员都亲手带,们来训也是样,难道你还不信任们这个领导班子实力?”
他把目光朝阳台斜过去,大鹩哥回来。
……
袁纵点颗烟,站在夏耀窗外静默无言地抽着。看似闲散表情,实际上神经绷得紧紧,密切洞察着周围环境。
直到天蒙蒙亮,袁纵才开车赶回烟台,继续展开第二天培训。
最近这两天,那只大鹩哥突然老实多,半夜再也没听见它瞎叫唤。夏耀起床撒尿时候,想去窗口探究竟,结果发现那只鹩哥不见。
再往窗外扫,目光顿时怔住。
袁纵背对着他而站,宽阔脊背绷出个坚韧线条,他两只手攥着西装衣摆。夏耀听人家说过,两只手攥着西装衣摆,是为防止手上有汗,把枪或者上膛时候手会滑,结果被敌人抢占先机。
不是信任不信任问题,是原则和立场问题。这里很多学员都是奔着袁纵来,袁纵在业界名声,让这些保镖们宁可抛弃现有优越生活,也要历经残酷训练拜师在袁纵门下,这是保镖业个金字招牌。
袁纵淡淡说道:“继续训练吧!”
夏耀这边也收到重要案犯逃窜消息,原来那天车里不只七个人,还有个直没有下车。当时警方和通缉犯正面交火,应付不暇,加上天黑,没人注意到车里留人。而且这人身手极其敏捷,在敌双方激战正酣时候,他就利用地形和遮蔽物偷偷逃窜。
杀人犯潜逃消息经流出,这片儿老百姓又不淡定。
别说老百姓,就是局子里警察都人人自危。毕竟是那恐怖个杀人团伙,下被干掉七个,而且当时场面那乱,没人知道这几枪是谁放。杀人犯旦上门复仇,每个参与抓捕警察人身安全都没有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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