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老处男,夏耀扬唇笑,亮白牙齿泛着邪恶精光。
“您整天牛哄哄,闹半天还是个处男啊?”
袁纵斜睨夏耀眼,“你不是?”
“?”夏耀顿,戏谑口吻,“你看看爷这张风流脸,怎可能还是处?今年24,还有年就步入男人黄金年龄。知道男人黄金年龄是几岁到几岁?25岁到30岁,哎,你这杆枪还没镀金就变成废铁,真替你悲哀。”
袁纵也不和他争执,直接把手伸到夏耀嘴边,刮蹭他胡茬儿。
“就是最严。”
夏耀不信他,又去旁边拽位工作人员问:“你们这最严教官是哪位?”
“就你身后那位啊!”
夏耀无视袁纵,又问:“第二严呢?”
工作人员想想,指指施天彪,说:“应该是他吧。”
袁纵那张脸再次骤降二十度,好半天才发出地沉沉质问声。
“为什不等回来再体检?”
施天彪不明白怎回事,还个劲地解释:“其实前后不差三分钟,这边体检室门刚关上,你车就开到门口。你要再早来三分钟,这事……”
“行!”袁纵低吼声,“该干嘛干嘛去!”
施天彪走时候还挺委屈,怎因为个体检事跟急眼?平时没有过这种事啊!
袁纵从外面回来,看到夏耀第眼,目光就沉下来。
“这是今天招收新学员。”施天彪朝袁纵引荐。
夏耀说:“不用介绍,俩认识,昨天和他打过招呼。”
施天彪拍巴掌,“你早说啊?早说给你个九五折优惠!”
“把钱退。”袁纵说。
“干什?”夏耀把打掉袁纵手。
袁纵什也没干,他就想试探下夏耀胡茬儿是硬还是软。处男胡茬儿不会因为反复刮而变得粗硬,就像夏耀这样,毛茸茸。
“那好,那就选施教官。”
袁纵说:“他没法带你,他是集体授课,不带私人。”
“也没说要私人训练啊!就是和那些保镖起训练,只不过课时少些。”
这说,袁纵脸色更难看。
夏耀斜袁纵眼,心里暗忖道:他怎就这不乐意在这训练?怕这些员工透漏他底细?怕知道他是老处男?
袁纵看着夏耀,脸不自觉地回温。
“定要留在这学?”
夏耀句东北话回复袁纵,“必须。”
“你想留在这也成,必须是亲自给你授课。”
夏耀口拒绝,“不用你,要找个最严教官。”
施天彪目露惊色,“退?已经签合同。”
袁纵那张脸瞬间变成零下二十度。
夏耀又补句,“而且已经体检过,全方面达标!”
“体检?什时候事?”袁纵沉声问道。
施天彪说:“就是刚才啊!把他拉到体检室,脱得光溜。开始他还不好意思,说都是爷们儿有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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