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故意?”袁纵问他。
夏耀利索转身,大步朝门口走。
“没什,有个朋友想进来陪训练,既然规定不许可,那……”
“站住!”袁纵威声喝止。
夏耀在门口止住脚步,暗暗咒骂两声,片庞大黑云渐渐笼罩上来。
“那是他失职。”管理员说。
夏耀退步说:“今天都是些基础力量训练,他在旁边看看没关系吧?”
“抱歉,这也是不许可。”管理员很坚决。
宣大禹急,“你们特个保镖公司还搞得这形式主义!比你们高端安全学院都去过,也没像你们这……”
夏耀拦住他,朝管理员说:“去和袁总说说。”
袁纵硬朗眉骨耸动两下,淡淡道:“不清楚。”
“听咱这学员说,他来这是后悔之前那对,想向表决心啥。总之乱七八糟,说啥都有,假如他真那个意思,寻思着要不要再给他个机会?性无能也不是不治之症,说不定弄个偏方啥,就能好。”
袁纵咂摸着夏耀那根大白萝卜呲水时拽劲儿,就那马力,还能是性无能?
……
赶上周末,袁纵总是比平时提前个小时到公司,把训练场和训练室各个角落都检查遍。看看有没有潜在危险因素,免得训练时候不小心碰伤他们家白萝卜。
“哥,买豆浆和油条,出来吃!”
袁纵从卫生间走出来,袁茹盯着他看好久,忍不住问:“哥,怎觉得你耳朵大耳朵小啊?”
“看走眼吧?”
袁纵大手卷起根油条,三口两口就进去。
袁茹凑到袁纵面前,仔细看两眼,那些被夏耀反复啃噬地方,已经红肿不堪。更要命是那些被咬破皮地方,现在已经结咖,整只耳朵伤痕累累,看着好不凄惨。
袁纵站在夏耀身后,口热气扑在夏耀耳朵上。
“咬人就想这混过去?”
夏耀斜袁纵眼,冷幽幽口吻说:“谁咬你?”
袁纵被夏耀这个明明藏不住心虚,却还佯装镇定表情萌翻,大叔年纪还装把嫩,逗小孩语气说:“小狗咬。”
夏耀心中抛个鄙视冷眼,
夏耀让宣大禹先在外面等他,独自去袁纵办公室。
袁纵就在里面候着他。
夏耀推门便是声质问,“你故意吧?”
袁纵还没回答,夏耀自个儿就噎住。
他那只耳朵……怎……
全部检查完之后,袁纵回办公室,这个时候学员们才陆陆续续赶来。
夏耀是和宣大禹起来,宣大禹搭着他肩膀,两个人有说有笑。袁纵面无表情地推门而出,指着不远处管理员,“你,过来。”
夏耀正要去更衣室,突然被管理员拦住去路。
“咱们训练都是秘密进行,非学员不能进训练室。”
夏耀纳闷,“刚才进来时候和门口警卫打过招呼,他点头许可。”
袁茹暗暗咋舌,“哥,你这耳朵怎弄啊?”
袁纵漫不经心地说:“蝎子蛰。”
“那得是多大只蝎子啊?”
袁纵暗道:反正比你大。
袁茹草草吃两口早饭,就去卧室拿些擦伤药给袁纵涂上,边涂边试探性地问:“哥,夏耀怎报你培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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