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袁纵破天荒地朝夏耀黑脸,“你自个儿耍浑多少天你心里没数?”
夏耀嘴硬,“怎耍浑?老老实实上班工作,每天按时回家,耍什浑?”
袁纵也不绕弯子,直接和夏耀挑明说。
“你躲干什?”
夏耀不承认,“谁躲你?不找你就是躲着你?以前找你也是因为你们公司暖和,就是去那蹭蹭暖,蹭蹭饭而已。现在到处都供暖,受伤又得忌口,这不能吃那不能吃,还去找你干嘛?”
“区别大。”张田说,“大上个礼拜看你还水灵灵,这才半拉月,怎这暗黄?你看看你那俩大黑眼圈,还有这坐相,弯腰驼背,感觉特没精神。不是说,你是不是肾虚啊?”
夏耀募僵住,片刻后才心虚地笑笑。
“怎可能?”
张田想想也对,“像你这清心寡欲人,哪能有这种毛病?”
以前小辉和张田总把夏大和尚这种不食人间烟火行为拿出来调侃,夏耀直是无动于衷态度,还有那丝清高自豪意味。现在再被张田拿出来说,夏耀心里就个感觉:真特……不敢当啊……
夏耀整整冷袁纵大半个月。
每天除单位就是家,再也没去过袁纵那,即便到周六日训练时间,也不去那打个卯。不仅如此,夏耀还把袁纵手机号拉黑。每天上下班有专车接送,车直接从大门口开进去,到办公大楼底下去接。路上碰到袁纵车,脑袋歪直接躺在座椅上,假装没看见。卧室阳台窗户关得死死,窗帘拉得严严,连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两个人好像又恢复到最初状态,袁纵穷追不舍,夏耀不理不睬。
只不过夏耀心境已经和那个时候大不相同。
以前袁纵直视着他,他只是觉得慎得慌。现在袁纵直视着他,他心里翻江倒海,各种情绪莫名涌来。以前漠视袁纵是家常便饭,现在若是这样从袁纵身边走过,夏耀心里有种难以形容复杂滋味。
袁纵虎目怒瞪着夏耀,“你就这点儿出息?”
夏耀梗着脖子,“就这点儿出息!”
“找借口也找个有点儿技术含量成?”
“什
聊会儿,夏耀说:“出去抽颗烟。”
从住院部大楼出来,夏耀想学处消停地儿,结果刚拐个弯,就迎头撞上个高大身躯。夏耀几乎没抬眼皮就扭头走人,结果后脖颈被只大手狠狠扼住,强行转过身去,脖子死死卡在某人臂弯处。
“松手!”夏耀怒喝声。
袁纵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收紧手臂,居高临下目光灼视着夏耀,语气中带着隐忍多日不得不发阴沉气息,“你到底想干嘛?”
夏耀急,“你特突然来这出,还想问你想干嘛呢!”
而且夏耀发现,自己最近搞事儿特别频繁。
每天只要躺进被窝,就会莫名其妙地焦躁亢奋,脑子里来来回回重复那晚画面,完全控制不住,就像魔怔样。有时候晚上两三次,事后还失眠多梦,白天精神极差。
又是个周六,夏耀提着礼物去医院看望张田。
张田看到夏耀第句话就说:“你脸色怎这差?”
“有?”夏耀下意识地用手摸摸脸,“没啥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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