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整个后背肌肉群集体僵死,有种不把车开出花儿来就会被枪崩死感觉。
沉默良久,袁纵才沉沉开口。
“去王府井。”
……
夏耀和袁纵闹别扭这程子,他小鹩哥也是各种折腾。
关键是他身价比还高,外貌条件比还好……袁纵又闷大口酒。
老战友好奇,“她是不是你们公司啊?”
“勉强算个学员。”
“就说!”老战友目光烁烁,“上次看段你们公司女保镖特训视频,那姑娘个赛个漂亮!对,你看上那位人怎样啊?”
说起夏耀,袁纵冷硬眸子里总算露出些许柔光。
周日晚上,袁纵约见个老战友。
这个老战友和袁纵同岁,比他晚两年退伍,可人家孩子都四岁。两个人当初都是部队里尖子兵,短短五年,精神面貌就有很大差距。袁纵这几年直坚持训练,又从事保镖行业,傲然铁骨,英姿不减当年。相反,早就成家立业老战友,近些年有些发福,已经回归三十岁男人应有状态。
战友见面,分外感慨。
老战友说:“采访你那几期节目,期不落都看。说实话,真挺佩服你,没有这份魄力。退伍之后就回老家,在铁路部门工作,两个礼拜才能回趟家。”
袁纵和老战友碰杯,大口白酒,火辣辣烧心。
最开始几天还挺消停,旦到它和大鹩哥约定俗成见面日,它就开始闹妖。最初是大半夜模仿汽车刹车响,让夏耀错以为是袁纵半夜杀过来,好顿失眠。后来又开始转磨磨,嚷嚷着“吃东西”,等夏耀拌好喂它,它又不理不睬,继续嚷嚷着“吃东西”……
就像今儿下午,夏耀下班回到家,看到鹩哥倒在笼子里翻白眼,吓得夏耀赶紧把鸟笼门打开。结果手刚碰到小鹩哥,它翻腾两下又起来,还在夏耀手背上咬口。
“操!特宰你算!”夏耀恨恨。
晚上,夏耀钻进被窝,进行临睡前必要程序——自教育。
今儿晚上就算吧,你这吃补肾药刚精神几天,别再瞎折
“他吧……学什东西点就透,比其他学员反应都快。平时在单位也是人人都夸,刑侦破案把手。乍看这人特别精,实际上没什心眼儿,挺傻实在那个孩子。”
老战友脸羡慕表情,“你没听过那句话?有智商没情商才是真绝色。”
“绝色倒是真绝色……”袁纵磨磨后槽牙,“就是特不让人省心啊!”
说完,端起酒杯口干。
从酒店出来,袁纵把老战友送上车,叮嘱司机把人安全送回去。然后没再等司机回来接,直接拦辆出租车。上车之后,袁纵双腿劈开,横跨大半个后车座,面孔冷峻,瞳仁赤红,口中呛带酒气灼灼逼人。
“对,你现在还单着?”老战友问。
袁纵点头。
老战友有些不可思议,“你在部队那会儿,暗恋你女兵都能组成个连。那会儿训练任务重,没心思考虑那些还说得过去。可你现在功成名就,身边美女如云,你就没有个看上?”
“有。”袁纵说,“但是他不乐意。”
“就你现在这身价,这外貌条件,还能有人不乐意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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