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门口传来阵铛铛铛脚步声,跟着宣大禹粗,bao嗓门就在外面响起。
“王治水你特是不是不想活?”
几个在办公室聊闲天刑警听到这动静,赶忙跑出来,三五个人把宣大禹扣住,阻止他继续用脚踹门。夏耀听这动静也赶紧冲出来,先把门掩上,然后朝几个警察说:“别动手,这是哥们儿。”
那几个警察听到这话才把手松开,夏耀用手臂勾住宣大禹脖子,将人拉扯到外面,问:“你要干嘛?”
宣大禹指着审讯室门口怒骂:“你看他那个JB样儿!满嘴跑火车就不说,还特让你给他挠痒痒,他……”
夏耀走到他身边,抬起条腿,彪悍警靴扬到他脸侧,幽幽地说:,拿这个给你挠挠,怎样?”
王治水副豁出去表情,“这个也成,这个也成,随便样东西在脖子上划拉两下,受不。”
别看王治水人品不怎样,演戏倒是挺有套,能把皮痒演绎得像d,y发作样,让旁人看着也跟着难受。加上夏耀就是典型怕痒不怕疼人,身痒痒肉,打小儿就把“痒”当成人生中最痛苦种感官体验。
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夏耀把手伸过去。
“你洗澡?”
夏耀手指轻敲着桌面,目光凌厉地扫着王治水,半天都不说句话。心里暗暗盘算,怎才能把王治水嘴里话套出来。
王治水被夏耀盯得心里发毛,但又忍不住总往夏耀身上瞟。穿制服条子他见得多!但是能把制服穿得这有风情还是头个。好歹来趟局子,不干点儿出格事,出去怎和人家吹牛逼?
想到这,王治水扭扭身子,脸焦躁纠结表情。
“那个,警察同志,脖子痒,能不能帮松绑,先挠下。”
夏耀面无表情地说:“忍着。”
“行,行。”夏耀打断宣大禹,“你嚷嚷什啊?这是什地方你不知道?回头他被放,你丫再被拘进去!”
宣大禹喘两口粗气,突然拽着夏耀往卫生间走。
“干嘛去啊?”
夏耀还没问清楚,宣大禹就把夏耀拽到洗手台,亲自给他搓手。手心手背指甲缝,洗手液连挤两次,夏耀想把手拽回来都不让。
“洗。”王治水说,“每次去那家偷酒喝,都会顺便在他家泡个澡。
夏耀哼声,“你倒是不把自个儿当外人。”
“他们家浴室特干净,比去澡堂子划算多,浴缸还带按摩。往热水里泡,再咂摸口小酒,那滋味……”
“少给臭贫!”夏耀问,“哪痒?”
“就脖子下边,对对对,就是那……嘶……”再往右边去点儿。哎,你这挠,怎感觉后背也有点儿痒?对对,往下,啊……太对,就那儿,别停……”
“这哪忍得住啊?”王治水歪脖耸肩,扭动挣扎,“哎呦哎呦,痒死,是不是有蚂蚁爬上去?啊好……。”
夏耀冷冷瞥他眼,“至于闹那血活?”
“真特难受。”王治水呲着牙哭诉,“警察同志,你们这不是讲究人性化审讯?群众这点儿要求都不能满足?”
夏耀明确表示,“审讯过程中不可以解开绳子。”
“那您可以帮挠挠?”王治水垮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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