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说:“还那样啊。”
“还那样?”
狱警点头,“从没见他加过餐,他们同监号起拼菜他都不参与,也没买过零食,抽烟都是从别人那蹭。”
夏耀有点儿不可思议,钱都偷走,不花留着干嘛用?
“不信你看监控。”狱警说,“这会儿他们正吃午饭呢。”夏耀把眼神转向屏幕,监房东南角坐就是多治水,相比上次见他貌似又瘦点儿。他手拿着馒头大口大口啃,手端着白菜汤喝。吃完自个儿这份还盯着别人那份,人家点小炒不稀罕吃这个,王治水就直接端过来替他吃。
通通化为乌有,心中豁然开朗。
他不知道这样逗过袁纵多少次,好像每次不顺心,只要和袁纵说这句话,看到袁纵硬绷着那张脸心中就有无限快感,再不顺心事也过去。
回去路上,袁纵突然说:“你有没有想过,也许王治水知道你和宣大禹是伙?”
“不可能。”夏耀语气很肯定,“压根没提过这事,他怎会知道?”
袁纵没再说什。
没会儿,两个馒头下肚,两碗菜汤喝得口不剩。
夏耀暗暗咋舌,这人是有多财奴啊?
夏耀扫袁纵眼,说:“你能不能换身衣服?天天穿这身,你不腻?”
“换。”袁纵说,“这身衣服买三套。”
“真服你。”夏耀呲牙,“你是有多懒啊?”
几天后,夏耀心情好点儿,又怀揣着颗强大心脏去拘留所。
“这几天他怎样?”问狱警,“是不是整天吃香喝辣,小日子倍几滋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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