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促狭笑,直接将敷过脚毛巾盖在袁纵脸上。,袁纵缓缓地摘下毛巾,似怒非怒地盯着夏耀看会儿,就在夏耀企图逃窜瞬间,猛将他扑倒在床上。
“别闹,别闹,先等会儿……”
夏耀从旁边柜子上抽出张湿巾,慢悠悠地给袁纵擦脸。从平整额头到硬朗眉骨再到尖削下巴,
袁纵把攥得特别紧,无论夏耀怎叫唤,就是狠着心照敷不误。
夏耀看着袁纵手就那伸进热水里,拧干时候冒着烟热水从指缝流出,喉咙突然阵哽塞,半天才开口问:“烫手不?””手上都是死皮,对温度没那敏感。”袁纵说着又将刚烫好毛巾贴向夏耀脚心。
夏耀猛阵吸气,好半天才缓过来,恨恨说:“还特中医?要看就是江湖骗子!”
袁纵没说什。
夏耀又说:“现在悔得肠子都青,你说当初编这个幌子干什?这不是给自个儿找病?以为你妹妹能明白意思,哪想她还当真……好……啊……热……。”
“是不是针头过敏?”袁纵有些担忧。
夏耀把袜子脱,看到针孔部位有点儿红肿,用手挠下,感觉有些剩痒。
袁纵拽住他手,说:“别瞎挠,给你敷敷。”
说完,袁纵起身去烧壶开水,倒进盆里,只兑丁点凉水进去。然后拿出条干净毛巾,浸泡到热水里,拧干之后把夏耀脚踝拽过来。
“不用,自个儿来就成。”夏耀伸手要去拿毛巾。
拜不许出门,给看住!”
齐刷刷声“是”之后,袁纵迈着大步走,无视身后袁茹吵闹声。
所有“参与活动”学员回到公司都受到重罚。
晚上,袁纵给夏耀做大桌好吃,即便这样仍没有抚平夏耀受创颗心,夏耀吃完饭还愤愤不平地呛呛。
“你说以后还怎在这混?”
继续说:“真纳闷,当初你就为这个缺心眼妹妹,毅然退伍?”
袁纵避开这个问题,扬扬下巴,问:“好点儿没?”
夏耀感觉下,貌似不怎痒。
袁纵端着盆刚要走,夏耀突然说:“把你手上毛巾给下。”
袁纵把毛巾递给他。
袁纵用胳膊肘将他手顶开,语气生硬地说:“别碰,烫着你。”
夏耀刚想说你不是也用手拿着?结果六股热浪突然朝脚心袭来,热烟在脚趾缝流窜。烫得他嗷声叫唤,赶紧用手去拽袁纵手腕。
“别别别,烫着呢。”
“就是要热才有效果。”袁纵说,“忍着点儿。”
结果,夏耀刚缓过来,袁纵又把毛巾重新浸泡在水里拧干,迅速贴上去。夏耀又是阵嚷叫,下意识地用手去推搡袁纵手腕。
袁纵说:“没事,他们不解情况,也就是来这凑个热闹。”
“这种情况还用解?个老爷们儿被神神秘秘地关进个屋,然后又进去两个大夫,明眼人都能瞧出是怎回事吧?”
袁纵把夏耀搂进怀里,手插入他腿间,沉声哄道:“咱大萝上长得这好,谁敢说?”
夏耀冷哼声,没再说什。
过会儿,夏耀突然皱起双眉,发出难受吸气声,跟着拽住袁纵说:“嘿,怎感觉脚心有点儿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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