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也觉得这句话挺对,毕竟王治水干那多缺德事,遭报应是应该,可还是觉得心里不痛快。
“是不是太矫情?”夏耀问,“是不是应该圆滑世故点儿?”
袁纵说:“圆滑人走得比别人快,下坡时候滚得也快。”
夏耀听到这话心里舒服些,眼睛斜瞟到袁纵大敞衣兜里面有好多零钱,顿时两眼放光地已经过十几天节衣缩食生活,硬是勒紧祷腰带没和谁借过钱。假如袁纵衣兜里是整钱,他也不好意思伸那个手”但是零钱就不碍事。
夏耀手从袁纵后背偷偷绕过去,伸向他左侧衣兜。
袁纵脸在大庭广众之下惨遭“羞辱”后,把将夏耀手攥住,目露威严之色。“你再瞎闹,揍你屁股信不信?”
夏耀冷哼声,再次将头歪在袁纵肩膀上,慢悠悠地吐出口气。
“有件事憋在心里好几天,不痛快。”
袁纵点颗烟,边抽着边不放心地看着远处拍摄,等着夏耀主动开口说。
夏耀停顿片刻,不紧不慢地把王治水出拘留所些后续状况说,说完阵长吁短叹,后悔自个儿把人交到宣大禹手里。
元旦前天,夏耀向单位请假,陪袁纵和其他公司成员进行宣传片外景拍摄。
因为导演对片子质量要求很高,而这些保镖又不是专业演员,所以个镜头来来回回拍摄十几次。夏耀开始还跟着导演指手划脚,忙前忙后。后来大概没有耐心,找处消停地方歇着抽烟,神色怠倦。
袁纵打老远走过来,看到夏耀蔫不唧唧,问:“怎?”
夏耀条胳膊绕住袁纵脖颈,头歪靠在袁纵肩膀上,懒懒口吻说:“累。”
“累就回车上睡会儿,中午完工把你送回去,下午就别过来。”
袁纵是干嘛?魔术耍得那花俏,能让夏耀把钱顺走?想得美!
夏耀手刚伸到衣兜边缘,就被袁纵把攥住。
“你要干嘛?”
袁纵听完很久之后才淡淡开口,“你就这喜欢操心别人事?”
夏耀斜瞄袁纵眼,瞧他那冷硬面部肌肉,心里嘿嘿乐,没想到这老货还挺爱吃醋,真逗。
袁纵要知道夏耀心里频频称呼他为老货,定会把夏耀扑倒在床上,让他看看老子是有多年轻力壮,龙精虎猛。
夏耀继续说:“其实根本不是担心宣太禹和那小子结仇,是单纯地觉得自个儿这事办得不人道。,你知道?直以为他就是个混混,以为他游手好闲从来不王作。结果前两天调查才发现,他竟然有工作,而且还是卖苦力,进拘留所之前才辞。哎,心里不知道啥滋味。”
袁纵淡淡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听到“别过来”仨字,夏耀立刻说:“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袁纵斜睨他眼,嘲弄口吻说:“你还有心?”
“嘿!咋就没心?”夏耀使劲在袁纵硬实面颊上拧下,“天到晚想好多事呢!”
袁纵把夏耀手拨弄下去,沉声提醒:“爪子别乱晃,那边群人盯着呢。”
夏耀噗嗤乐,怎?还怕人看啊?怕影响你在众人心中那庄严冷酷,沉稳严肃形象?那还就要捏,捏捏捏捏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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