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千,夏耀待在办公室频频看表,直在熬着时间。眼看着就要到下班点儿,终于可以去袁纵那泡上几个小时,顺带吃上本年度最后份大餐。结果道
夏母恨恨喘两口气,“真想剁那畜生贱手!”
夏耀咽口吐沫,灰溜溜地潜回房间。
晚上,夏耀个人无聊地摆弄袁纵送给他那个小房子模型。
后天袁纵就要走,夏耀想他三年多没回去,为让他保持个良好精神头儿,打算这两天晚上不过去打扰他。明天还有最后天,他就要和厨艺精湛、身手流,器大活棒东北彪汉子说拜拜。
真舍不得啊!
夏耀还是那句话,“政策严,节省开支。”
夏母没再说什,起身去别房间。
夏耀大松口气,有个火眼金睛额娘真是不得,那多东西她竟然每样都记得,幸好让糊弄过去……
推开门刚要进去,隔壁房间传来夏母嘹亮嗓子。
“夏耀,你三叔送过来那箱中南海呢?”
“哈哈哈……”
晚上,夏耀回到家,看到夏母正对着堆礼品发呆,不由加快脚步朝卧室走去。
“儿子!”
夏耀脚步猛顿住,侧头朝夏母笑。
“妈,怎?”
夏耀把房子里小人掏出来,用手使劲攥攥,真结实。现在再看小人只穿条内裤,风情毕露模样,夏耀已经不觉得难堪。反而自恋地欣赏起来,越看越帅。
袁纵就站在距离窗口不远树根底下,月光在地上斜抛出道狭长身影。
夏耀倚窗而坐,唇角微扬英俊模样被袁纵尽收眼底。
他不会画画,也不喜欢照相,只是单纯地用锋利如刀目光将这个画面深深刻在心里,揣着它走过孤独又寒冷三十余天。
个烟头滚落在树根底下,被风吹起沙土静静地掩埋。
夏耀陡然激灵,听着夏母铛铛铛逼近脚步声,赶忙将表情调整为茫然状态。
“不知道啊!什中南海?”
夏母急得面颊泛红,“中午做饭之前放到柜子里,记得清清楚楚,这几个小时工夫就没。你说,是不是让你拿走偷着抽去?”
“从来不抽那个烟,直抽玉溪。”夏耀掏出烟盒在夏母眼前晃晃,“再说,想抽直接拿就成,用得着偷?”
夏母想想也是,自己家儿子什样她还是知道,夏耀从不干这种事。”可能是您下午遛弯儿时候进贼。”夏耀说,“年底是盗窃高发期,局里最近主抓这件事,咱们这片是重点区域。”
夏母说:“你们单位今年没发东西啊?”
“发啊!”夏耀给夏母指,“不都在那?”
“说不是这个,是说你们单位每年不都会额外送你些东西?””哦,您说那个啊”。”夏耀含糊其辞,“今年没收到啊!可能是上头查严,不许可有特殊待遇吧。”,夏母还是皱着眉表示疑惑,“不对啊,咱家今年发东西也少箱,那个熏肉怎没?就是去年总夸好吃那个,直放到五月都不变味儿,特好那口。你说说,今年怎就没有呢?”
夏耀装糊涂,“不可能年年都发样吧?”
“可东西确实少样啊!没发这个,也没补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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