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直到晚上十点多,夏耀都没回家。
夏任重不由操心起来,“怎这个点儿还没回来?”
夏母成天和夏耀生活在起,夏耀又隔三岔五不回家过夜,夏母早就见怪不怪。
“应该是和那个姑娘在街上逛呢,过年这几天商场且不关门呢,有年轻人逛就是大半宿大半宿。”
夏任重说:“就怕他瞧上眼就把控不住。”
“咱儿子最近真特别喜欢倒饬?”
夏母想想,说:“这两个月都挺喜欢倒饬,比前两年带死不拉活样儿强多。昨天看他把柜子里衣服全都折腾出来,件件在那挑。”
“看来他还真挺重视啊!”夏任重眉间露出抹喜色。
第二天大早,夏耀就出门。
夏母在房间里准备早饭,夏任重走进夏耀房间,本想叫他起床,结果发现夏耀早就不在,房间里透着股别样干净整洁气息。
说完,夏耀拿起剃须刀开始旁若无人地刮胡子。
夏任重副无法理解表情回到客厅,和坐在那看电视夏母说:“现在孩子太较真,个大小伙子还这能倒饬。”
夏母斜夏任重眼,“你年轻时候衣服上有个褶儿都得拽天。”
“胡说,什时候那矫情过?”夏任重死不承认。
夏母哼笑声,“你不说自个儿老,还赖人家年轻人矫情。”
其后两天,夏耀所有精力都用在臭美上。
夏任重直催他,“给你介绍那个女孩,你怎还不主动联系人家?
“您没看到脸上有伤?”夏耀往腮帮子上涂些药膏,细致又耐心地拍打着,在镜子前左照右看,漫不经心地接茬说,“头次见面,得给人家留个好印象啊!”
夏任重哈哈大笑,手在夏耀头发上胡噜把。
“那点儿伤不碍事,儿子带伤也是美男。”
“你也把你儿子想太随便。”夏母瞪夏任重眼,“
“儿子呢?”夏任重问夏母。
夏母说:“大早就背个大包出门,肯定约会去呗。”
夏任重不解,“还背个大包?”
“头次见面不得带个礼物啊?你以为还像咱们恋爱那会儿,您袋大米,两包挂面就把娶回去?”
夏任重嘿嘿笑,背个大包?看来拿东西不小啊!
夏任重让夏母堵得没话说。
“你没听人家说?男人只有恋爱和想恋爱时候,才会特别注重形嘉所以说孩子喜欢倒饬是好事,证明他有这份心。”
复任重说:“不是嫌他臭美,是嫌他磨叽,再有两天该走,到时候啥情况还不知道呢。”
“你走你,有什情况给打电话告诉你。人家俩人事该成就成,该黄就黄,你留在这也没什用啊!”
夏任重沉思半晌,眼神里溢出淡淡精光,凑到夏母耳边神神秘秘。
夏耀略显无奈,“这不是怕吓着人家?”
“多严重伤啊?让看看。”夏任重把夏耀身体转过来。
夏耀给他指指脖子上浅淡勒痕和腮帮子上已经逐渐褪去红肿。
夏任重当即露出哭笑不得表情,“这也叫伤?不拿放大镜看都看不到,也就你把它当回事,别人谁会注意啊?”
“您不注意有人注意。”有人眼睛自带放大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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