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任重脸上笑容迅速收起,“你说什?”
“说俩孩子什时候见面?人家姑娘心里没谱,不知道你们什想法。”
夏任重愣,“不是昨天见面?”
“昨天?昨天那姑娘直在这!”老陈语调陡然拔高,”他不会和别人见面去吧?老夏啊!你最好问清楚,你儿子是不是已经有中意对象……
夏任重撂电话,硬生生地从嘴里挤出仨字。
第二天早,夏任重怀着美好期待上飞机。
飞机起飞前,手机响,秘书递送过去。
“夏书记,您电话。”
夏任重拿起来看,“媒人”打来,所谓媒人,就是把那位姑娘介绍给夏耀热心阿姨,夏任重原单位老同事。
“老陈啊!”夏任重先是阵爽朗笑声,“年过得怎样啊?”
袁纵抱着夏耀手臂紧紧,问:“还透风?”
“嗯,老是有凉风钻进来。”
袁纵知道夏耀是被冻大劲,心疼,将夏耀整个人揽到自个身上,然后用被子将他缠裹住,两条有力手臂压在被子外面,将夏耀捂得严严实实。
“还透风?”
夏耀迷迷糊糊地摇摇头,瞬间昏睡过去。
夏耀脚引恢复知觉,被袁纵这搓顿觉痒痒。
“哈哈哈……别搓……哈哈……咳咳……”
夏耀边笑边咳嗽,脸又红又烫,嗓子都哑。
袁纵用手背在夏耀脑门上试探下,感觉温度有点儿高。
“是不是发烧?要不去诊所打针?”
“好小子。”
夏母那边还不解情况,宣大禹去找夏耀时候,直接笑着告诉他:“们夏耀去相亲,你也得抓紧点儿。”
“相亲?”宣大禹眉间两道褶儿,“和谁相亲?”
夏母说:“他爸爸托人给介绍,昨天就去,到现在还没回来。”
宣大禹阴着张脸开车离去,心里五味杂陈,什滋味都有。果然夏耀没把那晚当回事,果然自己会错意。宣大禹根本想不到夏耀会查资料验证,在他心里,夏耀
“挺好,你呢?”
“也挺好。”
老陈迟疑片刻,说:“老夏啊,想问你点儿事。”
“问吧,有什话尽管说。”
老陈干笑两声,“就想问你,俩孩子见面事,什时候给……落实下?”
袁纵几乎没怎睡,夏耀总是无意识地喊冷,让明明心里有把握袁纵还是忍不住焦灼、着急、心疼。真折腾到后半夜,夏耀身上温度总算降下来,开始慢慢出汗,汗水粘在两个人紧密贴合皮肤上,夏耀又开始热得挣扎。
“热……松开……”
袁纵不仅没松开,反而搂得更紧,粗重热气扑到夏耀耳朵上。
“听话,忍忍,再出点儿汗明早上就好。”
夏耀不再动弹,为早点儿好,为早神清气爽,为袁纵抵在他两腿之间那根烧红“铁棍。”他忍。
夏耀扑棱着脑袋,“不想折腾。”
袁纵说:“让大夫来家里。”
夏耀喃喃,“感冒向来不打针,也不吃药,自个儿能扛过去。”
事实上,袁纵也提倡自然疗法,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吃药,但是放在夏耀身上就另当别论。
夏耀看袁纵还有要走架势,忙勾住他脖子说:“被窝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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