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偏问:“那你因为什?嗯?”
夏耀光乐不表态。
袁纵胯下火焰再次被夏耀暗示性笑容点燃,手掐攥着夏耀腰肢,巨物在夏耀臀缝内侧粗,bao地挺动翻搅。好几次G头已经顶入进去,却在夏耀哭叫求饶中滑出来。次又次在销魂和欲求不满间矛盾挣扎,袁纵将夏耀死死捆住,只有在激烈心跳互博中才能斩断自己,bao虐念头。
又是次酣畅淋漓爆发,两个人缠抱着痉挛抖动,忘情欣赏着对方高潮时失态销魂表情。不仅没有疲倦意思,反而激起新轮激烈缠斗。
相隔十几日思念和折磨仿佛没有发泄尽头,两个人都失控,完全不知道什叫累,什叫适可而止。身上汗珠已经将被单滚湿,刚刚洗干净身体又被各种秽物沾满,散发着野性又粗俗男人味儿。
在他心里,袁纵根本不可能强迫他做什,或者说袁纵对于他意义就是无条件纵容和宠爱。他把袁纵当成片可以为所欲为天堂,他可以放肆地欢腾、耍赖,可以不作任何解释,就千里迢迢地来这释放满满热情和渴望。
袁纵骄傲于夏耀对自个这个特殊情愫,却也在心里默默说声“该”。
都特是你惯!
夏耀手偷摸伸到下面,在袁纵结实臀部使劲抓把,然后半分玩笑半分真地说:“也想操你。”
袁纵想:是该发飙呢,还是该发飙呢,还是该发飙呢?
夏耀趴在袁纵胸口喘着粗气,细长美目缓缓地转向窗外,幽幽地说:“天都黑。”
袁纵两只手插入夏耀腋下,猛将他向上提,鼻尖顶着鼻尖。漆黑瞳孔中火光未褪,定定地注视着夏耀,里面有恼恨、有焦灼、有心疼还有令人窒息渴望。炮发出,下身“枪筒”根本没有疲软趋势,直接迎来下波狂热。
夏耀微微挑起唇角,逗弄、玩笑似在袁纵薄唇上啄口。
每每在袁纵想“痛下杀手”时候,夏耀总会玩这种柔情招数,美好得令人眩晕。好像伤他毫,就是往自己心里捅两刀。那种滋味,是钻心幸福和万蚁蚀骨般挠心双重叠加,种销魂折磨。
其实袁纵很清楚,没有润滑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这事根本干不。可就是撕心裂肺地想,恨不得当次畜生,来场轰轰烈烈杀戮。可旦夏耀给他丁点儿好,他肯定首先选择扼杀自己。
袁纵边疯狂地亲吻着夏耀脸颊边问:“饿不饿?”
夏耀手攥着两个人
夏耀又说:“这根比你细,你屁股又比大,让来搞你,也许更和谐,要不要考虑下?”
袁纵暂不发飙,先问:“你为什想搞?”
夏耀说:“那你为什想搞?”
“因为喜欢你。”
夏耀被逼得没话说。
舍不得,真舍不得。
夏耀咬住袁纵耳朵,小耗子样刻着他耳垂,在他耳旁吃吃笑。
袁纵斜夏耀眼,说:“想宰你。”
夏耀满不在意地将舌头滑到袁纵胸膛上,在他结实饱满胸肌上恶意啃咬,邪性目光朝袁纵投射过去,那眼神分明在说:你宰啊!你宰啊!
除“欠收拾”,袁纵还从夏耀眼神中看到满满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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