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有什可玩?”
“自个怎就不能玩?从小到大都是自己个人玩。就不信大街上那多人,全是成双
“哎呦,你不提醒都忘。”
王治水小跑着溜进厨房,分钟后把脑袋探出来,“那个,刚才忘开火。”
宣大禹,“……”
煮好元宵端上桌,两个人坐在起吃,宣大禹对这玩意儿不太感冒,王治水就特别爱吃,个接个,眼瞅着大半碗就下去。
“有那好吃?”宣大禹无法理解,“甜不唧唧,吃多不腻?”
宣大禹点颗烟,慢悠悠地抽着,故作副正经八本语气说:“别老用你那基佬眼光看待任何爷们儿之间感情,跟他属于正常朋友关系。”
“那样最好。”王治水说,“本来你俩也不合适。”
吐出口烟雾迷糊宣大禹那张略显不快脸。
“怎不合适?”
“你满足不他。”
王治水随口问道:“你刚才急匆匆地要去干嘛?”
“找人。”宣大禹略显烦躁地说。
王治水问:“找夏警官?”
宣大禹神色滞,反问:“你怎知道?”
王治水哼笑声,“你不是天到晚跟在他屁股后面转?天不见面就想,两天不见面就慌,三天不见面就抓狂,四天不见面就炸庙!”
宣大禹都被王治水绕糊涂,当即,bao躁声吼。
“滚蛋,爱找谁过找谁过去!爷没工夫陪你。”
王治水突然露出很受伤表情,“有你这样?连庙会演出活儿都辞,今天出场费是平时两倍呢,为陪你多大损失啊!”
宣大禹脸色变变,没好气地反问:“逼着你辞?”
“不是……”王治水急着抖抖手里袋子,“你看这元宵都买,不吃多可惜啊!大过年瞎跑什啊?来来来,进来……”
“不腻。”王治水说,“打小就爱吃元宵,那会儿都是奶奶自个摇元宵,比现在买这些都好吃。”
宣大禹脸色变变,想说什没说出口。
王治水又说:“下午块出去玩吧。”
“不去。”直截当。
王治水神色落寞,“那好吧,自个儿玩。”
宣大禹脸上阴云笼罩。
王治水又说:“他想要是把枪,你充其量就是个针管子,也就治治这种二等残废。”
宣大禹猛甩烟头,“特烫死你!”
王治水急忙躲,“不是说正常哥们儿?怎还急眼?”
“煮你元宵去!”
宣大禹发现王治水知道挺多,忍不住眯起眼睛审视着他。
“你是不是成天盯着啊?”
“还用得着成天盯着你?”王治水哼笑声,“就你看他那个眼神,明眼人下就能看出来。”
“看他什眼神啊?”宣大禹问。
王治水说:“你对他什心思,看他就什眼神。”
王治水说着就搂住宣大禹条胳膊,宣大禹甩半天没甩开,最后被推推搡搡地折腾进屋,沉着脸坐下来。
“煮元宵去!吃完麻利儿走人!”
王治水痛快应声,“得嘞!”
晃晃悠悠进厨房,做上锅热水,看到距离水开还有段时间,王治水又回客厅。
宣大禹正在反反复复摆弄着手机,尝试着拨打电话,直无人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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