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赶忙点头保证,“是!”
搞定夏母过后,袁纵才打算离开,夏耀把他送到门口。
“耳朵还疼?”袁纵问。
“阿姨,真是让他过去。当时他打电话告诉额外批几天假,身边正好缺人帮忙,就把他临时叫过去,他没告诉您是怕您不答应。”
袁纵语气成熟,说话持稳有度,特别有信服力。即便夏母心里明镜似,知道袁纵为夏耀开脱,可是听袁纵话,还是不好再发怒。
夏耀趁着这个功夫赶紧打开包,把给夏母带回来礼物掏出来。
“妈,您看,给您带回来哈尔滨红肠,他家人亲手做,味道特别正宗。还有这个熏肉,您不是直埋怨今年没发熏肉?他又亲手给您熏块……”指指袁纵,又说,“绝对不比发差,不信您闻闻?”
说着递到夏母鼻子旁,行家吃货出手,闻就知有没有。
夏耀刚进去,还没站稳,耳朵就落入夏母手中。揪拧扯拽,三百六十度大旋转,动作异常凌厉,手法极其熟练。
袁纵手里还提着行李,夏母突然袭击把他弄得都有点儿措手不及。
夏耀疼得边叫唤边小声求饶,“妈,妈,您给留点面子,朋友还在这呢。”
“给你留面子?你干这些事值得给你留面子?”
袁纵实在看不下去,忍不住伸手过去阻拦。
从哈尔滨回到袁纵老家第二天,三个人就踏上返程路。
直到傍晚五点多,三个人才下飞机,过来接机人把袁纵行李和袁茹起送回家,袁纵陪着夏耀先去他们家。
到家门口,夏耀把袁纵手里背包接过来,说:“行,你回去吧,自个儿进去就成。”
袁纵不放心,“陪你块儿进去吧!”
“不行,你赶紧走。”
“真是你熏?”夏母看着袁纵,有点儿不相信。
袁纵点点头。
夏耀又献宝似给夏母介绍,“你瞧,这里还有土生土长东北山货,煲汤炖肉特别提味儿,还有人参、鹿茸……凡是东北那些好东西都给您倒腾过来。”
夏母态度果然有翻天覆地变化。
“下次要出去提前说,再玩这套,耳朵给你揪下来!”
夏母拧得特别紧,般人生拉硬拽都扯不开,袁纵也不知道用什手法,没怎发力,夏母手突然就松,夏耀耳朵成功被袁纵解救下来。
“阿姨,您听说。”袁纵语气沉稳地解释,“是让夏耀去,家里有点儿急事要他帮忙,没事先跟您打招呼是错。”
夏母不信,“有急事就不能先跟报备下?打个电话能占用多少时间?非得偷偷摸摸走?他就是成心跟们两口子作对,就是逃避相亲。”
相亲?……袁纵微敛双目,这事怎没和提过?
夏母又要伸手去拧夏耀耳朵,结果袁纵护得严严实实,根本没有下手地方。
夏耀也不知道顾及什,死活不让袁纵进去,他越是这执意要轰袁纵走,袁纵心里越没底,非要跟着起进去。最后两个人在门口推推搡搡,把夏母都招来。
门口赫然出现道严肃冷厉身影。
“夏耀,你进来!”
夏耀心里抖,顾不上拦着袁纵,赶忙灰溜溜地跟进来。
“啊————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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