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就是他。”
夏耀说起这个又来神,把袁纵当过兵那些辉煌事迹和白手起家创业种种艰难和成就全都股脑倒出来,并配之以动情口吻,煽情描述,让夏母大为动容。
“这个小伙子可真是不错啊!哪个姑娘嫁给他可享福。”
夏耀不住地点头。
夏母斜他眼,“你跟着傻乐什?是让你学学人家!”
“你自个儿瞧着办。”
然后转身大步走人。
夏耀冷哼声,事儿逼!就见你怎着吧?
等夏耀回到家里,夏母还拿着那块熏肉反复闻。
“香吧?”夏耀笑着问。
“这……这有什啊?谁小时候没挨打过啊?你爸你妈没打过你?再说,你不是天到晚打人?哪次不比妈下手狠啊?”
袁纵没再说什,脸色依旧不好看。
“进去。”夏耀转身要走。
袁纵拽住他,“相亲怎回事?”
“哦……”夏耀扭脸乐,“爸过年那会儿帮物色个姑娘,让见见。”
夏耀说:“不疼,就是热。”
袁纵用手轻轻揉抚下,问:“你这大,你妈还跟你动手?”
夏耀呵呵笑,“哎,老女人,寂寞呗。”
“她以前这样?”
“也这样啊!是从小被她打大,爸倒是从来没打过。”
夏耀不吭声。
其后几天,夏耀恢复正常工作,又开始紧张忙碌起来。年假欢声笑语已经远去,取而代之是各种年假后遗症,果然过度欢愉放纵是要付出代价,譬如夏耀和宣大禹关系。
夏耀压根没想过那多,原本哥们儿间友谊就是如此,想起来块聚聚,想不起来就拉倒。结果回来之后他主动联系宣大禹,电话直打不通,问彭泽他也说不知道。夏耀只好牺牲休息时间,去宣大禹家门口堵他。
结果,宣大禹看到夏耀第眼,脸就沉下来。
“嗯,真香。”夏母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这真是刚才那个小伙子亲手做?看着不像是会做饭人啊!”
“那您就彻底错,他不仅会做饭,而且做得相当好。就您夸好吃那个糯米藕,其实不是买,就是他亲手做。”
夏母立刻露出惊讶神色,“真啊?那厉害?”
夏耀又冒出句东北话,“必须!”
“诶,这个男是不是就上次来家里看你那位?没喝口水就走,说是什你报培训班老总。”
“然后呢?”
夏耀摊开手,“然后没见啊!”
“还打算再见?”
夏耀笑容里透着股坏劲儿,“你说是见还是不见啊?”
袁纵微微俯身,脑袋与夏耀齐平,冷厉目光定定地慑着他。
“她都怎打你?”
夏耀形容得特别生动,“小时候就拿鸡毛掸子抽屁股,扒裤子啪啪啪,抡圆抽,还不让哭,越哭抽得越狠。”
袁纵无法理解,在众人眼中夏母就是身名媛范儿,贤良淑德,教育方面也应该侧重引导,理性批评。完全想象不到她会动粗,更想象不到她能对夏耀这种孩子下得去手。
“你妈怎这样啊?”
袁纵这句点评让夏耀始料未及,他从没见过袁纵如此情绪化,碰到过各种令人憎恨极品,也没见袁纵脸上出现这看不惯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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