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耀把小镜子往眼前举,结果竟然没有装下他这
等袁纵车开到医院,夏耀就像脱力般,整个人从车座上出溜下去。袁纵快速打开旁边车门将夏耀抱下车,朝急诊楼冲去。
清洗伤口时候,袁纵才看清夏耀具体情况,整张脸面目全非,肿得比平时大两圈。索性只有眼角位置伤口比较深,剩下都是轻微擦伤,细数起来有几十处,从风流倜傥夏大爷摇身变成夏二麻子。
袁纵心情可想而知。
夏耀腿照完片子之后进行简单包扎,躺在床上已经没有刚才那疼,但活动起来还是十分吃力。检查结果要会儿才能出来,袁纵就陪着夏耀在病房里聊天。
“是不是毁容?”夏耀问。
夏耀听这动静就判定此人身份,普天之下能逼人发出这种叫声人非袁纵莫属。他怕袁纵下手过重闹出人命,赶忙朝他哀嚎声。
“你快点儿过来,不行。”
袁纵发狠拳不甘心收手,大步朝夏耀方向跑去。
夏耀擦擦脸,从地上费力地爬起来,感觉两条腿疼得走不动路。被随之赶来袁纵把扛起来,抱着放进车里,快速朝医院赶去。
开车时候,袁纵甚至不敢往旁边扫眼,生怕受刺激撞上前面车。
扎时,阵咔嚓裂响从手指缝传来。
黑子呼吸骤停,目光呆滞地扫向自己手,面部肌肉以狰狞线条破裂开来。
黑子十根手指,全部反关节对折贴到手背上,根根断裂。
“啊————”
阵撕心裂肺嚎叫声冲破喉咙,十指连心,疼痛像凶猛海浪击垮黑子坚不可摧堤坝。黑子疼得在地上打滚抽搐,却在下秒钟被袁纵猛拽住脚踝。
袁纵在夏耀浮肿肥脸上捏下,没说话。
夏耀说:“把镜子拿来给看看。”
“病房里没有镜子。”袁纵说。
“少来!”夏耀这会儿没那疼,精气神又上来,“你丫兜里直揣着个小镜子,你以为不知道?”
袁纵架不住夏耀软磨硬泡,还是递给他。
夏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脸上烧得慌,擦时候感觉坑坑洼洼,血迹遍布。左边眼角开裂,导致眼眶周围全都肿,睁开眼都非常吃力。
更要命是胯骨和股骨位置钻心疼,疼得几乎坐不住,两条腿直往下滑。只能用手臂使劲撑着车座,减轻腰部和腿部压力。
袁纵听到夏耀压抑吸气声,忍不住开口问:“疼?坚持得住?”
“没事,你开你。”
夏耀不停憋气、吸气、再憋气、再吸气……硬是咬着牙不吭声。
“不要————啊啊啊————”
袁纵记钢拳砸在黑子脚踝上,踝骨碎裂成渣。跟着粗,bao地反转手腕,碎裂骨头连带着筋脉皮肉被残忍地反转360°,整只脚硬生生转个方向。脚趾朝后,脚跟朝前,两只脚无幸免。
而后是真正残酷肉刑。
袁纵敛着身狂,bao怒气,如同雄狮猛虎般朝黑子发起血腥报复。重达千斤拳头如雨点般密集朝黑子身上砸去,拳拳见肉,声声碎骨。
黑子瞳孔,bao凸,面部肌肉痉挛抽搐。凄惨嚎叫声如同深夜厉鬼,吓得两个过路人腿都软,急忙调转方向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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