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子把枪抽出来时候,枪管已经歪。当即豹眼圆瞪,两排牙差点儿磨碎,这特是人干事儿?这特还是个人?
袁纵从后方猛地朝豹子袭来,时间车厢内硝烟四起,火焰横飞。
豹子硬
哗啦声。
袁纵将挡风玻璃掀碎成渣,整个人飚进车厢内,两条钢柱样大腿骑在司机肩膀上。硬挺小腹撞在司机脸上,巨大冲击力直接将司机干晕。
汽车撞上防护栏,索性提前踩刹车,没有飞出去。
车内人东倒西歪,豹子眼珠子血红血红,他哪想到袁纵会在高速路上单人劫车,这特是不要命?
袁纵趁着豹子未稳之际,飞起脚闷在他揣枪腰肋处。
“那照片经过处理。”豹子问,“本人你见过?”
司死机琢磨半天,说,“有次他们刑警大队来咱这片执行任务,好像其中就有他。忘谁给指,就在远处扫眼,没细看。”
“下次你细看看就知道。”
司机瞄豹子眼,哼笑道:“有那帅?”
豹子边用搜摩挲着亟待修理胡茬儿,边漫不经心说,“他们警察不是每年都有搏击大赛?是热心观众,场都没落过。”
高速路上,辆载有枪械,秘制武器吉普车平稳行驶。
车上有四个人,驾驶位坐着成熟老练死机,副驾驶位戴着墨镜男人是黑豹特卫老总,人称豹子。后面坐着两个黑人保镖,像两座静默而立黑山,面无表情听着两人闲聊。
“黑子多半是废,还留着?”司机问。
豹子不动声色地抽烟,夹烟手上青筋横布,脸上看不出什情绪。
司机又说,“黑子也忒二,夏卫东孙子他也敢动,说他活腻都抬举他。不过话说回来,袁老枪可够让意外,他怎会好哪口呢?”
幸好豹子躲避得及时,不然这脚能把他前侧肾脏踩碎。
袁纵借着这份蹬力猛地飞扑到车后座上,两位黑人保镖反应极其迅速挥拳直挡。拳头像几公斤重铅球从几十米高空直落在袁纵胸口,蜷起指节咔咔作响却没有让袁纵后撤分毫。
男人惊诧间,脖颈像铁钳子卡住,两颗坚硬头颅同时被强扭到相反方向,阵石破天惊撞击。
砰!
两座黑山就这被硬生生铲倒,脑浆子在头颅里来回逛荡,胃部痉挛抽搐阵,哇声吐出来。
司机突然想起什,“对,记得你貌似跟提过这档子事,说当时有个警察让老外亲口……不会说就是他吧?”
豹子给司机个隐晦笑容。
司机猛地拍下方向盘。“这可真有意思!”
抬起手刚撤回方向盘上,还没扶稳,突然个黑影映入视线。司机条件反射去踩刹车,结果脚下还没踩实,巨大黑团就将挡风玻璃笼罩上。
袁纵单枪匹马朝行驶过来吉普车狂飚过去,不仅没有被巨大冲力撞飞,反而以突破身体极限方飞跨上车头,刚进有力双脚,bao力朝挡风玻璃袭去。
豹子捻灭烟头,突然有调侃兴致。
“你见过夏耀?”
“你指是夏卫东孙子?”
豹子点头。
“怎没见过?上次新闻上刊登照片不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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