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日没有肌肤缠绵,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袁纵在夏耀丝滑如绸身体上贪恋又狂热爱抚揉捏着,夏耀粗喘沸腾到欲罢不能地步。
而且他发现今天袁纵格外粗野,呼吸都充斥着爷们儿血性,满满雄性气息从汗毛孔里泉涌而出,有种难以言喻性感和彪悍。
般来说,男人在处于危险状态下,雄性激素会大量分泌。长期处于这状态下男人会比普通男人分泌更过雌性激素,所以军人和警察会更有男人味。
袁纵就是刚从激烈战斗中抽身,带着满满热血和激情,扑向令他魂牵梦绕、沉迷深陷绝世佳人。
夏耀骨节分明手指在袁纵充斥着汗味儿脊背上勒出道道红痕。
袁纵边琢磨着,边把手往夏耀裤子里伸。自大夏耀成没毛秃鸡蛋,袁纵就各种喜欢摸,从光溜溜到刺微微,每天都与不同手感。
结果今天没摸到裤子,直接摸到绷带和光溜溜大腿,再往内侧摸,就摸到那刚长出来短短硬茬儿。
“唔……”夏耀感觉拽住袁纵手。
袁纵把夏耀被子掀开看眼,不由得愣住。
为缠绷带方便,夏耀几乎不穿内裤,直接套条宽松睡裤事。所以袁纵掀开被子,看到就是赤裸夏耀。
袁纵掀开被单,视线下方是张英气依旧微有瑕疵面孔,尤其是那双眼就将袁纵勾到手美目,如果真留下疤痕,那将是袁纵辈子痛。
索性出口恶气,再看到夏耀尚未痊愈面孔,心里能说过去。
夏耀幽幽抹邪笑,手臂伸到袁纵脖颈上,猛地用力,将袁纵耽搁身体掀翻在床,扑压在自己身上,好番戏弄。
袁纵心中诧异,手指插入夏耀发间,炽热眸子审视着他。
“大小眼事就这算?”
“爽、、、、好爽、、、啊啊、、、”
袁纵粗喘着问:“怎个爽法?”
“痒、、、、痒得受不、、、”
袁纵比他还痒,越是隔靴搔痒越是痒得揪心,爆发,激射,手在夏耀布满小硬
“怎没穿衣服?”
袁纵问完,甩眼旁边立柜,上面放着刚脱下来没多久病号服。衣服皱巴巴,裤腿儿还卷着,夏耀平时那斯文利索叠衣服习惯,袁纵在解不过,这俨然就是匆忙脱下来。
至于为什在袁纵进门前脱下来,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夏耀特别善于利用袁纵这种带色思维,当即薅住他头大,在他耳旁黏腻腻口吻说,“穿衣服那下面就扎得慌。”
袁纵粗喘声,如饿虎吞食般朝夏耀吻上去。
夏耀神色滞,光顾着为宣大禹下午说事心虚,竟然把这茬儿给忘。当即露出豪放派笑容,用手在袁纵后背上拍拍。
“你也把想太矫情,张脸而已,至于?大小眼儿怎?个性!时尚!留点疤又怎?爷们儿!阳刚!这张脸就算真毁,也不带皱下眉!”
也不知道是谁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摸着脸唉声叹气。
袁纵就是用那杆老枪想,也能想到夏耀被人挤兑大小眼时候,那张脸拉得有多长。他就算好面子不肯直接发货,也得找茬儿各种泄愤。
所以说这态度转变得有点儿诡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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