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茹姣好面容浮现丝愠色,“夏耀都亲口承认,还要什证据?”
宣大禹胡搅蛮缠,“他亲口承认就没隐情?如果你是妞儿,你当着哥们儿面给戴禄帽子,也照样没脸说咱俩在起,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他
要说这事也巧,今天那个收货小子就是袁茹男闺蜜,领到快件后回到屋里吧啦吧啦通吹:你们猜怎着?今儿给送快递那哥们儿开着辆车牌号是京V什什车,草吓死爷……
袁茹当即变脸,二话没说就追出来,直追到医院门口。
宣大禹插兜走到袁茹面前,冷傲目光打量着她,毫无愧疚之意。
“有事?”
“废话!”袁茹看宣大禹这副德行就来气,“你特这是什态度啊?砸身臭鸡蛋就这算?”
“那你给推断推断,这到底是怎回事?”
王治水清清嗓子,试探性地问:“那个……要说夏耀是跟袁茹她哥在起,你会抽?”
完全无压力回答,“会。”
“那你刚才推测就是对!”王治水睁着眼说瞎话。
宣大禹正纠结着,突然手机又响起来。
大禹还激动,拳头砸着病床,问:“第几个?”
“351个。”
王治水说:“还早着呢。”
事情是这样,那晚误会发生后,王治水趁着宣大禹在气头上,故意给他出个馊主意。必须要等到夏耀打满999个电话,宣大禹才能接,否则就视为没出息!
宣大禹看夏耀当天晚上就打100多个电话,暗想这999个电话就跟玩似,没几天就打完。结果随着日子飞逝,夏耀电话越来越少,从几十个变成十几个又变成几个,今天干脆到现在才个电话。
“你哪只眼睛看见砸?”宣大禹反问。
袁茹呛呛,“你是没砸,可你朋友砸!”
“对,是他砸你,他不是已经住院?”宣大禹轻描淡写地说。
袁茹竟然被宣大禹堵得没话说,两个人智商半斤八两,相比之下宣大禹刀子嘴可比袁茹锋利多。
“再说,砸你不对?你说你没和妖儿在起,有什证据?”
“草,又是那个陌生号码,尼玛天天打骚扰电话,拉黑算……”
王治水拿过来瞧,“这哪是陌生电话?这不是袁茹?还是你丫亲口告诉,连你自个儿都忘?”
宣大禹脸色变变,为避免看着心烦,袁茹号码他直没存。听王治水这说,宣大禹还是把电话接。
“无论你在哪个病房,现在马上给滚到医院大门口,姑奶奶在这候着你!”
宣大禹这两天直没回家,经常通宵打牌或者在某个酒店会所凑合宿,不仅夏耀在找他,袁茹也直在学他。
照这个进度,明年也打不完啊!
于是忍耐力明显不足宣大禹,这两天口风又转。
“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性?就是妖儿和那个女本来就有腿,但是那女直没承认。结果那天咱们抓到那女和别男人偷情,妖儿撞见之后觉得丢面儿,才说他是骗。”
王治水特别犀利地回复他,“如果你是那个女,你会甩夏耀去追那个粗老爷们儿?”
好吧……宣大禹瞬间否定这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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