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严琦小镜子拿得相当隐蔽,纵使站在他身边都不见
田严琦目露羡慕之色,“你可真疼袁总啊!”
“那是……”夏耀扬唇笑,“是男人嘛!”
于是,田严琦每天尽职尽责地“为夏耀服务”,人分饰多角。袁纵睡觉时候当门神,袁纵上课时候当陪练,袁纵出门时候当助理,袁纵吃饭时候当陪客……导致长时间下来,两个人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
学员们都拿田严琦暗恋袁纵作为茶余饭后话题。
后来这些疯话传到夏耀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
“谁是你老公……你特就是个欠操小婊子……”
“啪啪啪……”
入眼情景让宣大禹脑门青筋,bao起,彭泽正和个男人在床上激战,宣大禹看得清清楚楚,也听得清清楚楚,扭腰甩臀和大声浪叫就是个男人。
什阳痿?什性无能?到李真真这什毛病都没。彭泽太久没这放纵,这爷们儿,干得那叫个起劲,啪啪啪响声都把宣大禹镇住。
行!宣大禹含恨咬牙,瞳孔欲裂,你们特个个真有种!
是瞧不上啊?瞧不上就趁早摊牌,谁特有功夫陪你练手啊?”
这回说什都没用,直接穿衣服走人。
挫败彭泽心里隐隐怨恨着李真真,恨他床上功夫忒牛逼,把自个儿胃口养刁。自打彭泽和刘萱在起,他就彻底和李真真断绝联系,就怕某种思维转换不过来。结果怕什来什,李真真那两条大白腿就像绳子样把彭泽下半身捆住。
正想着,门铃突然响。
彭泽把裤子提好,过去开门。
“你看,竟然让你背这个黑锅,真对不住你。”
田严琦立马摆手,“比起你给垫学费,这真不算什,你是人生路上贵人,没你可能就与袁总擦身而过。”
夏耀哈哈大笑,“你瞧你,说得好像你对袁纵真有那回事似。”
田严琦满不在乎地陪着起乐。
今天下课之后,田严琦依旧留在训练馆不肯走,高调地站在袁纵办公室门口充当门神。低调地将面小镜子攥握在手心,调整出最佳反射角度,开始在袁纵充满男人味某些部位纵情地观赏着。
说完,个招呼都不打,再次从彭泽家夺门而出。开车直奔常去那家会所,干掉斤多白酒,喝得那叫个烂醉如泥。
……
自打夏耀和田严琦摊牌之后,两个人关系越来越好。以前夏耀不好意思说自个儿给他垫学费目,现在心里没有顾及,便直接开口让他帮忙看管着袁纵,别让那些女流氓占他男人便宜。
这对于田严琦而言,当然是份美差。
“袁纵中午有午睡习惯,你帮忙看着点儿,别让人打扰到他。”夏耀特意叮嘱。
李真真那张佯装轻松面孔出现在彭泽面前,依旧打扮得那潮,眉目含笑,微扬唇角满是风情。
“诺,你落在那袜子、内裤,都给你洗干净拿过来。”
彭泽心里突然冒起股火,猛将李真真捆入怀中,在他各种挣扎反抗中,不容分说地拖着他往卧室走。
宣大禹到彭泽家里时候,门是大开,他听到卧室有动静,径直地朝那走。
“老公……呜呜……你干得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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