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水不由得在心里骂:真操蛋,这点儿工夫搭,直接塞车里比什不强?
因为王治水临时租房子比宣大禹家要近些,王治水为省点儿油钱,还是把宣大禹拉到自个儿住所,个养鸡养猪又种菜农家院。
躺在床上,宣大禹还碎碎念叨着。
“青春啊……就这埋葬……这几年就是空白……心还停留在十七八岁……夏小妖啊……直都是哥们儿……”
王治水同情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情种。”
走还不到两里地,王治水就开始三步歇,五步停。咬着牙又走几百米,便开始呼哧乱喘,摇摇晃晃。回顾自己坎珂经历,用心中执着信念和毅力硬撑二百多米,意志力也不好使。再凭着所谓真爱玩命挣扎不到百米,真爱也扯淡。
咋办?
继续走起码还得走个十几倍路程,根本不可能完成,原路返回?刚才那段不是白背?
正想着,宣大禹突然在王治水肩膀上嘟哝句。
“上次竟然把你认错……”宣大禹终于想起夏耀被打原因,“竟然把你认成王治水那个孙子……”
王治水找到摩之后,再次试探性地给宣大禹打个电话,没想到竟然通。
“没完没打个什劲儿?跟你说……甭跟解释……没用……”
王治水下就听出宣大禹醉,忙问:“你在哪呢?接你去!”
“用得着你接?就是死在这家会所……也特是活该……啊……活该……活该……该……”
王治水听“会所”俩字,瞬间想起初识宣大禹那晚,他买醉酒吧旁边那家会所。二话不说,开着摩直接奔过去。
“他有什好啊?!!!”
宣大禹陡然爆发大嗓门吓得王治水差点儿口气上不来。
“不是……你别吓人成不成啊?”王治水顺顺胸脯。
宣大
王治水面部肌肉抽搐阵,草!大哥本来就没劲,您能别逼把你丫扔在马路上?
想着想着,王治水肩膀塌,宣大禹直接从他身上出溜下去,横在马路上。
王治水坐在他旁边,呼呼喘着粗气,悲愤交加地怒瞪宣大禹会儿,还是再次把宣大禹拽到背上。
回去路更加艰难,王治水点儿都不冷,大汗珠子嗖嗖地往下滚。这会儿也不煽情也不浪漫,背不动就直接把宣大禹往地上甩,歇过来之后再继续背,后来肩膀都抬不起来,直接夹着宣大禹两腋在地上拖拽。
足足忙活个多钟头,才把宣大禹塞进摩里。
摩前面是敞蓬,虽说已经五月份,可晚上温度还是很低。王治水中午出来那会儿穿得少,这会儿温度降,呼呼冷风往衬衫里面灌,缩着脖子耸着肩,冻得像个孙子样。
索性没白挨冻,王治水到那就找到宣大禹。
这次改成他背着宣太禹,虽然他人瘦个儿矮,但是干过粗活,还是有点儿劲。而且宣大禹脑袋耷拉在王治水肩膀上,让他有种莫名成就感。
这来,王治水突然就想煽情把,不把宣大禹扛上摩,而是背着他继续前行,重走这条曾给彼此留下“美好回忆”缘分之路。
可惜,王治水大大高估自个儿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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