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妖儿和袁纵哪去?”彭泽纳闷。
四个人面面相觑,全都脸愕然,刚才还在这坐得好好,怎眨眼工夫就没?
王治水还在眼巴巴地等着后续,“后来呢?”
李真真说:“后来他就跟说,其实是宣大禹在他屁股上踹脚!”
“哈哈哈……”
夏耀眼瞅着袁纵脸开始变色,急忙心虚地推搡着宣大禹。
“你瞎说什啊?什经验人士啊?哪才那巧事啊……”
宣大禹还不死心,又把头转向李真真,“你昵称是什啊?”
李真真眨眨眼,“千万个人采摘过残菊花。”
夏耀脸瞬间就绿。
宣大禹突然乐,“要说这事啊,真挺二,说出来你别……”
“有件更二事!”夏耀突然打断。
众人都把目光转向他。
夏耀开始忽悠,“上个礼拜们办公室小辉去检查痔疮,护士给他个棉签,让他捅进菊花里再拿出来验,这孙子半天没从卫生间出来。后来跟他起检查人就问他,你咋还没拿出来?他说拿是拿出来,就剩下根签,棉花落里面。”
众人爆笑,李真真也跟着凑份子。
遇到高手,和袁纵隔着米远,兜里打火机不翼而飞。幸好他足够敏锐,迅速察觉到,把拽住袁纵袖子。
“把打火机还!”
袁纵嘴角露出抹不易察觉笑容,“反应还挺快。”
打冬机从掌心飞出,在空中划出道优美抛物饯,不偏不倚砸进王治水胸口衣兜里,砸得他小心脏砰砰跳。
再次捶胸顿足,这疼老婆男人怎就不是呢?
宣大禹拍桌子,“不就是他!你忘?你还跟说过他这个牛B昵称呢,哈哈哈……”
“不会吧?”李真真惊呼声。
宣大禹接着调侃李真真,“敢情你就是那位高手啊!妖儿还给看过你俩聊天记录,你给他分析那段有没有被爆菊论断太特经典!”
袁纵眼珠几乎飚出血来。
夏耀傻眼,他怎都没想到,大风大浪都挺过来,竟然在阴沟里翻船!
“这有什?还听说过件更二事呢!”
看到袁纵又把目光转向李真真,夏耀暗松口气,这种事还是不要让他知道为好。
“不是在同志论坛注册个小号?那天有个直男来跟讨经验,问怎判断自个儿是不是被爆菊?他说他前天晚上和哥们儿喝完酒,第二天早起来被脱光衣服五花大绑在床上,屁眼儿还特别疼……”
夏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听着,后来越听越不对劲,股凉气开始顺着脊柱往上爬。
“你先等会儿!”宣大禹打断李真真,把脸转向夏耀,“怎感觉他说就是咱俩事啊?你找那个经验人士不会就是他吧?”
袁纵进包厢时候,夏耀又在吹嘘他最近如何如何顺,如何如何走运,惹来阵炮轰。
“你还顺?你看看你那眼角,到现在还没痊愈呢!”宣大禹说。
夏耀满不在乎,最近扎堆来好事早就把这点儿不顺心掩盖过去。
“不过脖子上勒痕倒是彻底看不见。”宣大禹又说。
袁纵耳朵特别尖,下就听到这句话,问夏耀:“什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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