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觉得这俩鸟太神叨,谁让两个免费复读机在房间里响宿。小鹩哥平时都是夏耀带,对夏耀声音特别敏感,很自觉地就学他说话,连语气都学得不模有样。大鹩哥平时是袁纵带,经常学着他在公司训话,几乎就是袁纵“发言鸟”。
夏耀刚缓过来,听这些话差点儿瘫回床上。
田严琦憋着笑走进来时候,夏耀那副苦大仇深表情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看到田严琦个劲地盯着他看,明明捂着屁股,却偏要意味深长地说句。
“这腰啊……”
田严琦见过打肿脸充胖子,但是没见过对自个下手这狠。
夏耀刚才还淡然自若轻松表情,在田严琦闪开瞬间迅速变脸,五官扭曲,呲牙咧嘴,拼命趁着这段时间缓释久坐给屁股带来疼痛。
田严琦朝大鹩哥吹声口哨,唤道:“黑子!”
大鹩哥铿锵用力声吼。
“操死你!”
呃……田严琦脸都青。
“没啊!”夏耀摊开手,“这不是好好?”
田严琦看到夏耀大敞领口里面那青块紫块瘢痕,顿时什都明白。心里酸溜溜同时又忍不住YY昨天晚上各种翻云覆雨场景,幻想袁纵各种勇猛强悍表现,然后再不碰上痕迹地转嫁到自己身上。
夏耀看到田严琦眼中邪光,不由发出阵尴尬笑声。
“那个……就是懒得上班,才跟单位请假说自个儿发烧。”
袁纵完全不介意在学员面前做这种跌份儿事,继续端着碗喂饭。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
“去看看。”袁纵起身朝门口走去。
打开门,看到田严琦提着两盒点心站在外面。
袁纵纳闷,“你怎来?”
“听说你病。”
临走前,田严琦盯着袁纵看好阵,目光烁烁。
“这看干什?”袁纵沉声开口。
田严琦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笑容,摇摇头,“没什。”
田
房间内夏耀隐隐间有种不详预感。
果然,没会儿,小鹩哥就在旁边叫唤起来。
“嗯……嗯……好爽……”
大鹩哥又说:“小贱媳妇儿!”
“哎!”小鹩哥答得可脆生。
田严琦故意调侃夏耀,“你还用喂饭啊?”
夏耀乐呵呵地说:“他这人就这腻歪,平时老玩这套,特受不。持懒在家不想上班,他丫也贱骨头非要陪着,怎撵都撵不走。”
田严琦还没说话,阳台上大鹩哥叫唤起来。
“你好!你好!”
田严琦特别喜欢这只鸟,平时在公司总是喂,时间长大鹩哥也认识他,每次见着话都特别多。听到大鹩哥叫唤,田严琦不由自主地朝阳台走去。
夏耀耳朵特别灵,听到田严琦声音,不知哪来股神力,咕噜坐起来。
袁纵边带着田严琦往房间里走边解释道:“没病,是小妖子有点儿发烧。”
田严琦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袁纵口中“小妖子”所指何人,后来想明白。这还是他第次听袁纵叫别人昵称,感觉从这种男人口中说出肉麻话特别带感,特别招人嫉妒。
可听在夏耀耳朵里却阵严寒,小腰子?咋不直接叫肾呢?
走到卧室,田严琦关切地问夏耀:“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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