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袁纵这句调侃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而让夏耀恼羞成怒,拳砸到袁纵后肩位置,狠话甩口而出。
“少特给来这套,袁纵告诉你,咱俩完!”
袁纵胸口剧震,犀利目光死死楔在夏耀脸上。
“你说什?”
夏耀大手霸气挥。
“现在几点?”夏母看下表,“都十点多啊!你看看,这聊起来就忘看点儿,这晚地铁都停吧?”
“可以打车回去。”袁纵说。
夏母温柔地别他眼,“浪费那个钱干嘛?直接睡在夏耀那个房间,又不是没在这住过。”
夏耀知道袁纵是故意,憋着青紫脸进卧室。
袁纵紧跟着走进去。
“出国啊?”
夏母刚惊讶地回句,就听见饭桌底下阵踢踏声,扭脸看到夏耀正朝袁纵拧眉瞪眼,表情相当不友善。
“夏耀!你是不是非得让动手才能消停啊?”
夏耀恨恨收起踹出去脚,丧眉搭眼地继续闷头吃饭。
袁纵不依不饶地继续把手探过去,夏耀踢爆他蛋冲动都有,碍于夏母在只能隐忍不发。况且袁纵摸那个地方,夏耀很快就来感觉,更不敢吱声,只能在心里个劲地恶骂,脸上还得装作无动于衷表情。
瞪,又得变回欣然接受模样,还不能表露得太过,顿饭吃得比打仗还累。
“给你朋友夹点儿菜啊!”夏母提醒。
夏耀心里那叫个痛恨!你丫随便让别人亲,还得给你夹菜?操!
夏母和袁纵边吃边聊,袁纵就不动声色地往夏耀身边挪。
“袁纵,你妹妹是做什工作?”夏母忍不住打听。
“个字,分!”
袁纵心就像被人硬生生地割掉块肉,随便知道这是气话,但依旧加不住心痛。要知道袁纵为“合”这个字付出多大艰辛,怎能轻而易举说出“分”这个字?
“你再说遍!”袁纵突然拧住夏耀衣领,将他强逼到墙角。
夏耀看到袁纵眼神中不堪忍受,其实已经有点儿退缩,本来也没多大事,就是心里憋屈,说句横
房间门关,隔绝外面不明情况夏母,夏耀胸口攒着火轰然爆发,开口浓浓火药味儿。
“滚蛋!”
袁纵非但不滚,还把手贴在夏耀裤裆上。
“这都支棱起来,还让滚?”
夏耀“大象”在袁纵反复抚摸下,依旧坚挺着。
这顿饭,吃得夏耀肚子火。
吃过饭之后,夏母问袁纵,“你是怎过来?”
“坐地铁过来。”袁纵说,“那边有个路段正在施工,还得绕很远路,嫌麻烦就坐地铁过来。”
夏母夸赞袁纵,“绕远路起码得多花好几十油钱,就欣赏你这种勤俭人。”
夏母只是不知道袁纵衣兜里揣那个打火机,只为博您儿笑,就足够绕几千趟油钱。
袁纵边说边把手往夏耀腿上伸。
“她是自由职业,偶尔在公司打打杂,没什工作。”
“这样啊……”夏母顾自念叨着,“女孩子还是有份正式工作比较好。”
袁纵在桌下那只大手爬到夏耀腿间,把玩起那只“大象”来。另只手毫不耽误地夹菜,面容沉稳地和夏母热聊。
“打算年底让他出国学点儿东西。”袁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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