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是他特别懂,俩无论闹多太别扭,只要需要他,他肯定随叫随到。有些话没法跟刘萱说,但是能跟他说,多难听多恶心话都没事,都是爷们儿,谁不知道谁啊?”
“老说他贱,其实根本不是损他,就是像稀罕小猫小狗样稀罕他,觉得这东西是自个,谁也抢不走。该谈朋友谈朋友,该干嘛干嘛,只要每天回家能摸摸他,抱抱他,心里就知足。”
夏耀心中暗道:你丫真活该!
彭泽继续感慨,“其实早就知道他动真格,刚跟刘萱在块时候,他天天在楼下转悠。有时候也想说两句横话,可狠不下那个心啊!那个时候就眼巴巴地盼着,盼着他能早点儿找个人,结果真等他和别人好,唉……”
彭泽仰靠在沙发上,赤红瞳孔望着天花扳,脸忧郁地抽着烟。
彭泽仰脖灌几口酒,撂下酒瓶,喉咙阵辛辣感。
“不说,没劲。”
“怎又没劲?当初不是你心红要追?”
彭泽叹口气,“当时确实挺中意这个丫头,觉得和接触到那些女孩都不样,大大咧咧,脾气又直又爽快。后来在起才发现不是那回事,什小心眼啊,矫情啊,怕什来什。”
“你这是在拿男人标准要求刘萱,因为你之前和李真真胡来段,习惯和男人相处模式,思维上转换不过来。你想想你之前交往过女孩,不都那样?袁茹不比刘萱更女汉子?该娇气时候照样娇气。”
第二天,夏耀被彭泽通电话喊过去。
“来,陪哥们儿整两杯。”彭泽朝夏耀招手。
夏耀坐到彭泽对面,看他脸色不太好,明明知道怎回事,偏要故意揭人家伤疤。
“又喝酒?上次要不是喝多能让人家打?”
提起这事彭泽气就不打处来,“都特赖李真真那个小贱货,要不是因为他,不至于这难受。”
“你知道他哪最让惦记?”
夏耀明知道答案,还装纯地问:“哪?”
彭泽口烟雾个字。
“腿。”
夏耀说:“就是床
彭泽不承认,“李真真他也不像个爷们儿啊,能受他什影响?”
“他再娘,身上也有男人惯有,女人没有特质。”夏耀说。
彭泽想想也对,尽管他直不想承认李真真身上男性魅力,但某种时候让他反复回味不能释怀恰恰是这些。
“真真看着挺矫情个人,但其实他挺好哄,说生气也就是几句话事,从来不真和翻脸。而且他挺会照顾人,瞧他小胳膊小腿,劲儿大着呢。好几次喝得烂醉,都是他把抱上床,这事刘萱肯定干不。”
刚才说起刘萱没词彭泽,这会儿提起李真真,却有点儿收不住。
夏耀不客气地说:“你赖着人家?人家俩人好好,是你非要去捣乱。要是有人砸你们家门说要睡你女朋友,你不抄家伙揍人?”
“他们俩能跟们俩比?他们俩就是炮友,才几天就搞到起?追刘萱追多久?们俩那是多浓厚感情?”
夏耀哼笑声,“多浓厚啊?听听。”
彭泽本想大书特书番,结果开口,突然发现没什可说。
“说啊,怎不说?”夏耀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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