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让打?”
“让你打你就打啊?你自个没点儿判断力?”
“不是怕那个朋友有啥不良企图?”
“两个爷们儿能有啥不良企图?”
“那你说现在咋办?电话都打过!”
田严椅紧紧嗓子,略显紧张地问:“你希望走?”
袁纵刚要回答,手机就响。
田严琦只好又拿起蒲扇继续扇。
“你说什?”袁纵双眉死拧。
看袁纵这夸张表情变化,田严琦就知道,此事定涉及夏耀。看来是问不出个答案,田严琦识相地抬屁股走人,和学员们起放孔明灯去。
室友不死心地继续八卦,“你签约没啊?”
田严琦依旧不回答,看节目看得兴致盎然。
室友旁边个哥们儿拽拽他,小声附在他耳边说:“你丫是不是傻B啊?当着袁总面说这个!你不知道现在田严琦就是咱公司活招牌?他走袁总不得哭死啊?”
“呃……把这事给忘。”
于是起身欲走,又朝田严琦确定下,“你真不回宿舍?”
夜色已深,营房外依旧欢歌热舞,HIGH个不停。
段脱口秀表演过后,田严琦跟着大伙齐吹口哨叫好。突然有个人拍他肩膀,扭头看是睡在他上铺哥们儿。
“今儿你又不回去睡?”室友问。
田严琦俊朗脸上浮现热情未褪红晕,“不回去,随便找个空帐篷迷瞪宿就成,外面多凉快。”
“你不怕蚊子?”室友纳闷。
“能咋办?接着看呗!”
“草,先来,先来,先让看!”
“你给靠边,刚才你丫看多少眼?”
“还是第次看到男人穿丁字裤……你还别说,真特够味儿!赶明几也得买两条穿穿,穿出来绝对比他更有型!”
活动场地太乱,袁纵两秒钟转移到十几米开外。
“那个……夏警官在朋友家穿丁字裤秀身材。”
袁纵这回听清,脸硬像块铁。
挂断电话之后,这边严密盯梢两个男人发生争吵。
“就说这事不算意外,不算意外,你非得给袁总打电话。你听听,袁总烦吧?嫌咱多事吧?都特赖你!”
那个哥们儿边拽着室友走边数落他,“说你是不是真缺心眼啊?他能跟你回宿舍?他丫看就是要和袁总睡在个帐篷里。”
“哈哈哈……多亏提醒。”
室友走之后,田严琦把蒲扇往地上放,扭头看向袁纵。
“嘿,袁总,问你个事呗!”
袁纵淡淡回道:“说。”
田严琦撸袖子展示光洁手臂,特有优越感地说:“血苦,天生不爱招蚊子,只要身边有个人,就绝对不会挨叮。”
“操!”室友咒骂声,“跟你丫坐块真特倒霉!说怎会儿工夫就被叮三个大包呢,敢情你丫把蚊子都撵到这边。”
田严琦但笑不语,又拿着大蒲扇在那个劲地扇,旁边坐着人就是袁纵。田严琦举两得,既让自个凉快,又帮袁纵把蚊子赶跑。
室友又说:“听说有个名流相中你,要聘请你当私人保镖,出价上百万。行啊,说话就要飞黄腾达,到时候可别忘哥们儿!”
田严琦像是没听见样,继续为下个节目鼓掌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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