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已经不奏效。
这次袁纵也少女心把,深深地明白个道理:越是嘴甜男人越不可靠,千万不能听信男人花言巧语,男人没个好东西!
汽车又在路上疯狂地飙高速,每次出现这种状况,夏耀就知道回去免不顿“枪杆子炖肉”。
偷扫眼袁纵裤裆,发现又是竖着
因为再换内裤实在太麻烦,夏耀就直接套上自个牛仔裤,结果太着急裤子套反,于是又脱下来重新穿……
袁纵嫌他太墨迹,直接脱掉自己宽大上衣将夏耀包住,像抗麻袋样将他扛在肩上。又拎起他那些七零八碎衣服,径直地朝门外走。
刚走到门口,突然又想起什,再次折返回房间,把夏耀试过那些丁字裤裹巴裹巴齐带走。
“诶,你把人家内裤拿走干嘛啊?”夏耀急着嚷嚷。
袁纵说:“难道要把你试过内裤留在别人家?”
明着却是雷笑脸,说着自个儿都觉得苍白无力谎言。
“够哥们儿啊!这快就给洗干净。”
夏耀紧张就下意识地摸鼻子,摸鼻子手就从遮挡关键部位“岗位”上撤离。然后下面就春光乍泄,等意识到再回去挡时候,该露全都露完。
袁纵只是扫眼,头皮就像被火燎样。
“那个……彭泽家洗衣机真厉害,以后咱也买个。”
夏耀看到袁纵刹那,已经无法用“震惊”来形容,应该用“惊悚”。
“你……你咋真来?”
夏耀也不知道出于什心理,当着彭泽面还大大方方,当着自个老公面倒矜持起来。先是用手捂住前面,后来发现后面更露,于是只手捂着前面,只手捂着后面,结果还是挡不住。
然后夏耀就开始往彭泽身后躲,哪想彭泽更想躲在他身后。
于是两个人就像热锅上蚂蚁,在房间里团团转,学着脱下来那些衣服。
“你咋知道都试过?”夏耀问。
“废话!”袁纵粗着嗓子声吼,“从接完电话赶到这,已经将近半个钟头,你还这哥德行,不是直在试是在干吗?”
夏耀干笑两声,“你太精。”
袁纵脸都憋紫。
“那你有没有猜到,其实早就知道你会来,特意换好内裤给你个惊喜啊?”夏耀又使出拙劣甜言蜜语招数。
夏耀边说着特别怂假话,边去拽袁纵手,不停地用眼神暗示他:有事咱回家再算账,在哥们儿这给留点儿面子,拜托,拜托……
袁纵暗哑嗓音说道:“先把衣服穿上。”
夏耀没听清,又问遍,“你说什?”
“让你先把衣服穿上!”袁纵终于吼出来。
夏耀小腹肌肉猛缩缩,立刻应合道:“哦哦……这就穿。”
“你衣服貌似在卫生间,去帮你拿。”彭泽先闪人。
房间里只利下夏耀和瞳仁赤红袁纵。
“那个……刚才吃饭时候洒身,就把脏衣服脱下来换下……就换下……”夏耀局促地解释着。
然后,彭泽就把夏耀衣服给他送出来,干干净净,别说“洒身”,连点儿油点子都看不到。
夏耀藏刀目光扎向彭泽,操你大爷,你可真是好哥们儿,帮李真真整你丫真整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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