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这两年攒多少钱?”
夏母心中
夏耀不依,玩命地在袁纵身上挥拳蹬踹。
“得得得……”袁纵使劲稳住夏耀身体说,“咱现在还在磨合期,这种搭配渐入佳境,还是暂时不要打破和谐。”
“操!”夏耀使劲薅扯袁纵头发,“你丫不是个爷们儿!”
袁纵将夏耀抡甩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宁愿做操你辈子娘们儿。”
“也想你。”
吃过饭,洗完澡,又到夏骚包闹妖时间。
袁纵憋泡尿起码打算清空,夏耀偏不让,猴样地蹿到袁纵身上。两条腿使劲夹着他腰身,臀部蹭着他小腹,个劲地跟那“挤尿”。
袁纵只能挂着这大个碍事家伙去解决。
夏耀听着身下水声,恶趣味地调戏袁纵嘴唇和耳朵,每调戏下,水流就会变小或者戛然而止。于是迷上这种断断续续节奏感,就像音乐台上指挥家,亲下啃下吸下,然后听着下面偶尔湍急偶尔舒缓,欣赏完毕后在袁纵耳旁吃吃地笑。
袁纵边吹边问:“你自个怎不尝?”
问完吸溜口,眼神挺意外,“调得不错,味道正合适。”
夏耀嘿嘿乐,“就想听你夸夸。”
做好之后,袁纵将饭菜端上桌,夏耀先去喂鸟。
走到阳台,两只小黑鸟就在笼子里嘣哒起来。
回到家,看到门是锁着,夏耀条件反射地紧张起来。
“袁茹还没回来啊?”
袁纵说:“给她报个进修班,全封闭管理,没有特殊原因不许离校。”
“你还真打算把她送出国啊?”夏耀意外。
“出不出国另说,先得让她学点儿东西,不然满脑子都是男人那个玩意儿。”说着还捏夏耀雀雀下,“就跟你样。”
“唔……”
就在黑豹特卫状况越发低迷时候,袁纵公司反而蒸蒸日上。各种开放性政策出台后,公司敛大批资金,决定建立个慈善基金会,扶助那些退伍伤残老兵。
届时会有个基金会成立保证金,除公司自己注入资金外,工作人员和学员们也要示意性捐赠些,表示对慈善事业大力支持。
夏耀作为“总裁夫人”这种角色,掏钱是必不可少。
以往在夏母面前提都不敢提银行卡事,今儿终于底气十足地问下。
“啥时候让干你次?”
又到袁纵展现其语文功力时候。
“为什要让你干?”
夏耀急,“刚开始做那几次咱不是说好?你先试着来,然后换试着来,找到个最适合咱俩方式。”
“你不用试。”袁纵相当霸道口吻,“现在已经是最佳方式。”
“想没有?”
“想没有?”
“……”
声声比嗓门样重复问,夏耀先把自己配置鸟粮放到鸟笼子里,然后左右地认真应和。
“想你。”
夏耀解释将袁纵手打掉,呲牙瞪眼,“谁跟她样啊?”
“不说,去做饭。”
“跟你起去。”
路上还吵吵给不停两个人,回到家又好得跟什似。现在夏耀也能帮着忙活点儿,有时候洗洗菜,有时候拍拍黄瓜,今天还做起汤来。
“尝尝咸淡。”夏耀舀勺递到袁纵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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