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跟你当这多年死对头,今儿也帮你把。
在尝无数松货和黑木耳之后,突然个紧致吸附把豹子逼得粗吼声。
“操,真尼玛是个处!”
田严琦不知道是太爽还是太绝望,突然自己摆动起来。
保镖全能大赛冠军,可以在二米多高墙头翻上翻下,体能仅次于袁纵。再加上催情油强悍药性,田严琦这番律动可谓是石破天惊、风卷残云、气势磅礴。
豹子眯着双眼注视着田严琦,心中啧啧称奇,行啊!小伙子挺有种,让大叔刮目相看。若是放在豹子年轻那会儿,他是断然做不到,尤其为个根本看不上自个男人。
于是,豹子将手伸进田严琦裤子里。
“啊啊啊啊——”
田严琦不受控地狂泻而出,销魂呻吟声终于将豹子“老二”吵醒。
“别忍着,有什意义啊?”
豹子嘲弄口吻调侃句,然后坐进车里,硬是将田严琦手攥住,不让他自行解决。恶趣味地看着田严琦挣扎扭动,痛苦粗喘。
“怎样?用不用给你解决?”
田严琦额头上豆大汗珠成串地往下飙,瞳孔外凸,眼睛里充斥着欲望和愤怒交叠火,在豹子注视下狰狞地燃烧着。
豹子又把手伸到田严琦衣服里,刚触碰到他皮肤,田严琦就阵剧烈地颤抖。
“真不用?”
夏耀和袁纵走之后,田严琦个人在车里承受着炼狱般折磨。
夏耀朋友给田严琦打好几个电话,田严琦恍若未闻,嘴里叽里咕噜不知道在说些什。目光直勾勾地扫到窗外,豹子那似笑非笑面孔在视线内不断放大。
个多小时后,夏耀朋友才找到田严琦所在位置。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夏耀朋友刚走到田严琦车前,还未将车门打开,就感觉股强力从身后袭来,然后就什都不知道。
豹子手轻轻拉,车门开。
就连身经百战豹子,此刻都有些把持不住。
“操……你特要折老子寿啊!!”
“还来?你是多渴望被人操啊!”
“别夹老子,操尼
“你就把叔当成医生,给你治治,无伤大雅。”
田严琦嘴唇都咬烂,濒临昏迷状态,还在死死扛着。
豹子眸间闪过抹厉色,手指携着粘糊糊液体往下深入,在田严琦歇斯底里嘶吼声中,冲破他用命坚持那道防线。
瞬间,田严琦吼出袁纵名字。
即便豹子对田严琦毫无好感,但听到这个名字,依旧有种挑战欲在作祟。
田严琦死咬着牙关,艰难地挤出两个宇。
“不用。”
豹子哼笑声,他是过来人,对付田严琦这样小嫩雏轻而易举。只不过要看他心情,毕竟田严琦表现还未到挑起他兴致地步。
“呃……”
田严琦眉头痛苦地拧动,裤裆处阵战栗,浓稠液体无意识地滑出来。
田严琦赤红瞳仁看着他。
“怎着?来帮你解决下燃眉之急?”
田严琦几乎把嘴唇咬出血来,身上每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但是潜意识里还在垂死挣扎着。他这辈子还没跟谁做过爱,不能就这样将自个葬送。
于是田严琦自己把手伸进裤子里,旁若无人套弄起来。
“够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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