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田严琦又试探性地问:“袁纵,现在这样,有没有点儿洋气?”
“你只是从低端土变成高端土而已。”袁纵说。
田严琦毫不介意地笑笑。
然后又问:“那你喜欢夏耀哪?”
袁纵实话实说,“不知道。”
田严琦第次如此底气十足地直视着袁纵,“真是这想,每个人做出决定都是为实现自己利益最大化。这个利益除外在还有内在,对而言,用件事让你彻底记住,就是最大利益。就好像你为夏耀高兴,宁可把这个大隐患从公司放走,这不是个道理?”
袁纵说:“你是个神经病。”
田严琦说:“神经病也比没有存在感要强,坦荡磊落就是手里武器,不是为牺牲才这做,而是为继续奋斗。不需要你们愧疚和怜悯,在你们看来是阴影东西,在看来恰恰都是资本。”
“上车。”袁纵说。
田严琦还沉浸在个人演讲里,听到这话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你为什要这做?”
田严琦第次在袁纵眼神中看到因自己而产生波澜。
“故意。”田严琦说,“就是想让你后悔抛下。”
袁纵喉结滚动,粗重气息烧灼着田严琦脸。
“你知道你这做要付出多大代价?”
谁都不知道田严琦藏在哪,因为他藏身地方让所有人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他藏在豹子办公室。
每天生活在这个给他带来噩梦男人办公场所,看着被倒腾空柜子抽屉,望着窗外凋零残败场景,拼命汲取着巨大牺牲后唯成就感。
白天,田严琦就在办公室自由进出,从未有人发现他。
三更半夜,就戴个口罩出门,去二十四小时营业地方,把第二天粮食买回来。
田严琦没再追问,闭着眼睛靠在车座上,深吸口气。
“这样心平气和地和你
“你说什?”
袁纵沉着脸说:“让你上车。”
田严琦就像个精神分裂病患者,前秒钟还在面不改色地阐述自己人生观,下秒钟就因为袁纵邀请而变得仓促紧张。
“大半夜,你要带去哪?”
袁纵说:“去你就知道。”
田严琦哼笑声,“如果自己不曝光出来,就被豹子要挟辈子,凭什要让伤害人继续伤害而不反击?”
“你是因为他强迫你与他合作来报复,所以才这干?”袁纵问。
田严琦断然否决,“错,不是为阻止他报复你,而是为报复他。当然,也包括报复你和夏警官。反正代价也出,与其默默忍受,不如把你们两个起拽上。”
袁纵没因为这番解释有丝毫释怀,眼神反而更加纠结扭曲。
“故意说这种话往脸上扇巴掌?”
这天夜里,他照例翻墙而出,个漂亮侧空翻,没有触碰到墙头任何警报装置,却在落地刹那,因为看到道身影而险些踉跄着摔倒。
袁纵高大英武身影在黑暗中泛着幽幽暖光。
田严琦心绪未平,开口时违章有些抖。
“你……你怎知道在这?”
袁纵把薅住田严琦衣领,猛将他推挤到墙角,粗粝视线刮蹭着他脸,质问声中带着浓浓情绪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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